端木秋水的辞让,令端木严正有些不解。
主动权放在自家人手里才是最好的,怎能让给别人?
为了解开这个心头大惑,端木严正是好不容易才从李四象的魔爪中逃出,直奔女儿身旁。
李四象真不知他操的什么心。
“秋儿,你为何辞让善断之位啊?糊涂啊你!”端木严正急迫问道。
这个时候,善断之位可异常关键,完全可以帮助沈琉心渡过难关。
怎能拱手让人?而且还是让给大学士们!
“爹,您如此重视沈君,就不怕秋儿吃醋吗?”端木秋水打趣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为父开玩笑?”端木严正急眼了。
“爹,您还没看见吗?沈君的诗句,已在盛会中广泛热议,这番景象何曾有过?”端木秋水道。
顺着话,端木严正放眼整个盛会。
几乎所有人都在热火朝天的探讨,那五位大学士,更是热烈。
他们并没有去挖空心思去成诗应对,而是沉浸在沈琉心的诗句中。
沈琉心的五首绝诗,已引起了大赢文学上最热烈的争讨。
可是这些,如此解释辞让之事?
相反,正因有此事发生,才能更好的协助!
“秋儿,你把话说明白。”端木严正糟心的不得了,只想要一个简单易懂的解释。
“沈君的诗句,能斗之人,世间鲜有。”端木秋水冁然一笑。
端木严正听闻此话,大吃一惊。
他虽不善诗词歌赋,但也能判断好坏,沈琉心所做的诗,在他看来,确实是好诗。
哪能想到,那些诗超脱了他的认知,甚至可以成为大赢文学历史上的标志!
“那些大学士,斗不了?”端木严正回神,正色问道。
“斗不了。”端木秋水面露浅笑道。
嘶!!!
爽!!!
端木严正瞬间乐以忘忧,心花怒放!
欣喜若狂的他想再给六部老伙计们一个眼神。
不过,他转念一想,觉得不妥。
所以,他决定,快快乐乐的走过去打个招呼!
老朋友都身处在同一个盛会,若是不打个招呼,多么说不过去啊?
“那个该死的老匹夫过来了,诸位注意。”
兵部尚书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不妙气息,赶紧给其他尚书提个醒。
其他尚书经由提醒,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满脸春风,充满优越感的端木严正。
他们眼皮一跳,知道大事不妙。
不等他们找机会溜走,端木严正便跟鬼一样的来袭。
“老夫的良婿如何?没让诸位老朋友失望吧?还需要老夫再介绍一番吗?”
端木严正挤六部席位当中,左看看吏部、户部、礼部尚书,又看看兵部、刑部、工部尚书,放出疑问。
此时此刻,六部尚书内心像吃了屎一样的难受,缄口不言。
端木严正看着六部尚书满脸阴郁的模样,会心一笑。
“礼部尚书,听说你儿子中举了啊?听说你为此还大摆宴席啊?老夫那日实在脱不开身啊!要不?你再置办一次?这次,老夫带着贤婿一起去!”
“吏部尚书,你儿子可被誉为年轻文人中的佼佼者啊!今日没带来?老夫真想瞧瞧呢!不知跟我贤婿比起来,孰强孰弱啊?”
“户部!户部!户部!差点把你忘了,你幼子不是拜入欧阳明大学士门下学习了吗?现在如何了?”
“你们觉得老夫贤婿所做的五首诗,意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