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一日,家里哪位姐了句不中听少夫饶话。那日少爷竟然一反常态的一笑,并不反驳,却伸手堵住了少夫饶耳朵,什么,“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这话一,可算是在骂自己个儿妹妹是王八,那样的话也是等于骂他是王八她哥大王八。那再去算算,就是少夫人是王八他哥的人,母王八了。
那日好像连少夫人都懵聊,徊溪直接憋笑了。可少爷,却好像样子依旧美得很,也不知想没想到这点。
“河但,河但。”
“啊。”河但赶忙告罪,“是人走神了。”
赫璞璠倒也没怪他,将一盒子糕叫町琅取了出来,“我留着这糕,不管少爷忙的多晚,我等他回来一起用。”
“少爷…嗣子,嗣子今日要过了晚膳还未归,就叫夫人与大家把糕分了。”
“奴婢可不敢分糕。”町琅似笑非笑的看着河但,“姐的话,还请河但哥带到才好。毽子奴婢是踢不好了,奴婢先把糕拿去温着。”
河但点点头出去,可脑子确实一片凌乱。
少爷…整个河家,都没人叫过嗣子少爷。就是葵儿,叫的也是公子。葵儿是外头收进来的,不规矩些也就罢了。也不对,也不对,少夫人…
“唉……”河但驻足,叹了长长的一口气,“嗣子,你是想和少夫人做对真夫妻了吗?”
河但走后,赫璞璠却一直抱着,那个还有一盒糕饼的食盒发呆,连町琅都从厨房回来了都不知晓。
“姐,给町琅吧,你一直这么抱着多累啊。”
“那你,他为何叫人给我买糕饼?”
町琅被她给问住了,可自己想想,与其是被问住,不如,是要不要被问住。
“许是,有事情求姐。”
“我如今这状况,这形势。合该是我去买糕饼给他的,他好像也不怎么爱吃糕。”
“姐想什么,町琅听着便是。”
赫璞璠扭过头,她的眼神看去町琅,那轻灵通透的眼眸,叫町琅,看的心里害怕。“其实你也想到了,只是顺着我不。是啊,是不能的。我倒是真希望,他是有求于我,可偏偏…”她低头看着食盒,“我觉得不是。”
“为什么要我们出去?靳龙教不是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出面,未必明智。”
河家主的眼神飘到右侧下首的河家四老太爷身上,道,“四叔,魔教将倾巢而出的消息怕不尽然吧。”
“你是不信我得的消息?”
“朝廷内斗,是在争权。可你藩王收了魔教为己用,这事情,可大可。我们河家一向明哲保身,因为娶了赫家女已经很难堪了。我倒是认为,现在是叫量仉与她和离的好时机。”
“和离?”
“对。”河家主看向河量仉,“我们也不要别的。和离,嫁妆她自己带回赫家。现在找不到二十世家的阵谱和秘籍,我们河家的状况,本也十分尴尬。”
“就只是因为离山舅舅过世?可赫家还在。”
“呵。”河四老太爷讽刺的一笑,“贤侄想的周到。我的侄孙,你得知道,离山活着,能做很多事。可离山死了,就是要别人做很多事。我们的河家主算的清啊”他看向河量仉,问他,“所以作为嗣子,作为河家的未来家主,你是要支持我的意见,继续出门清缴魔族余孽。还是听我们家主的,与赫璞璠和离,将河家,撇干净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