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已拿出赵氏的灵牌,用袖口拂了拂,把它交给许平君。
刚才,就在欧侯建得意忘形的时候,刘病已已飞快地移过去,他先从欧侯建手里夺过灵牌,然后飞起一脚,正中欧侯建的裆部。
欧侯召顺势飞了出去撞在梁柱上,就如同野猪撞了树一样,发出一记沉闷的声响。
许平君接过赵氏的牌位,她跪下来想要谢他。
刘病已紧紧将她的手臂握住,好不让她下坠。
“你不用谢我什么,我只需要看到你好好的就好。”
许平君不知道对面的是什么人,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帮自己。这几天经历了太多事,以致于她虚弱地晕了过去。
在她将要栽倒的一刹那,刘病已拦腰将她抱住。刘病已抚了抚许平君稍有些凌乱的发丝,然后将她打横抱住,刘病已有力的手臂紧紧将许平君搂在怀里。
许平君疲惫地昏睡过去,她只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一片大海里,温柔的海浪将自己环抱住,又觉得自己仿佛回到童年的摇篮。这是一种,极度安全的感觉。许平君只觉得,这一切都要过去了。
刘病已轻轻在许平君耳边说:“爱爱,都过去了,从今往后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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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侯府。
欧侯建捂着自己的裆部,满脸痛不欲生。
欧侯建大叫着:“您的一个儿子已经死了,难道您还想看着家里唯一的独苗绝后吗?”
欧侯建躺在床上呜呜咽咽。
“够了,没用的废物!”欧侯老爷一掌拍在桌上,手边的茶盏被他顺手掀翻,茶水溅向四处,细白的瓷盏在地上碎成几瓣。
欧侯老爷布满皱纹的脸颊变得通红,怒目圆睁,他双手扶在案上,仿佛在努力平息自己的怒气。
自下杜城建立以来,他欧侯家还从来未被人这样欺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