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些猜测是没有任何实际作用的,最好的方法是找个相关人士问个清楚。
但现在苏格兰场也是暗流涌动,大家心怀鬼胎,曾经的朋友未必愿意开口说出实情。过去大家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但是这个平衡早就在医生落网的时候被打破了。
“要是能约康纳出来问问就好了。”范歧眼神示意老板,轮到你出场了。
“他要是愿意公开一些实情,还是对我们很有帮助的,现在就是担心他不愿意接我们抛的橄榄枝。”老板很显然理解了范歧的意思,但是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但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范歧摊手。
“好了,该说的都已经告诉你们了,我也该去忙我自己的事了。”蚂蚁起身准备告辞。
“你那些失踪的朋友,我也会努力想想办法的,在此之前,你不要再冒险去做试探了。”范歧还是叮嘱道,虽然蚂蚁是个很理智的女人,但是总觉得不提醒一下就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多谢关心,我自有分寸。”蚂蚁没有回头,扬起手挥一挥以示告别。
蚂蚁走后,范歧才跟老板关起门来说实话。
“我在想一个问题,虽然我们抓到了开膛的凶手,但是不代表他是历史上传言的开膛手杰克。”范歧仔细思考后得出结论。
“说来听听吧。”老板提起兴趣,转过来看向范歧。“倒也有过类似模仿犯的传闻,说前几起案件跟后面发生的并非一人所为。”
“我们是来自未来的人,在我们看来,这些案件都是独立的,可以倒序顺序研究。但是对于生活在这个时间的人来说,时间是线性的,前者先发生,后者再发生,往往人们会把后面发生的跟前面的联系起来。”范歧在纸上画了个时间轴。
老板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
“就好比发生了三起案件,第一起第二起手法相同,第三起并没有采取开膛的暴力方式,仅仅是割喉尸体保存也很完好。如果换与此毫不相关的侦探来看,或许不会把第三起案件看作是同一个凶手所为。但是因为凶手落网了,他承认了,而我因为用左臂触碰了证物,也可以算是亲眼见到了,才证实了这三起案件都是一人所为。”范歧举了一个例子。
“就是因为后发生的事实为前面发生的做了证明,所以就补全了认知上的漏洞。”老板接受程度很高,一瞬间就理解了范歧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