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非外人，乃我之主家的。”

肖山摇头，同名者虽不曾回他问的二少奶奶又为何人，可他知这北市已成其夫妻同心了，说的更中邪一般，同名同貌的三姑娘以前就倾心于他们家的生乾少爷了。

“你可曾醒酒？”北丫鬟有些不悦的问，她甚少与他生气的。

“众人皆醉，我醉又何妨。”肖山笑道。

“山哥，你莫要如此。”

“小北，择日不如今日，我亦要与你说些话。”

肖山指着楼上的卧室道，“你随我来。”

北丫鬟回拒，“疯了，你我说话为何至姑娘与二少爷的卧房。”

肖山执意，牵着北丫鬟的手一起向楼上走的。

至房内。

肖山又挨着说了一些他不曾见识的，再问北丫鬟，“此处最可疑，你知为何？”

北丫鬟回了句，“我家姑娘一向如此。”

肖山笑了会，亦懒怠的语调说：“二少爷他非我家生乾少爷，二少奶奶若为你家姑娘，亦与你无甚干系的。”

“小北，你姓兰。”

兰妜，兰嫚，兰北。

北丫鬟将御街与北市，她认识姓兰的女人与姑娘皆忆了遍，至于市民家有兰姓者，她尚不知。

这些人已为将为富人之家的少奶奶，她这身份的如何敢牵扯。

“昔日有传闻说我家姑娘她中邪了，今日见山哥，更胜千倍。”

“兰家家主，九夫人，兰苘姑娘。”

肖山看着北丫鬟，说道：“你爹爹，你娘，你姐姐。”

北丫鬟一惊又一顿，再笑到拍手。

她若为兰家姑娘，那么兰兰亦可，妞妞姐说不准都可作主家姑娘的，不曾有辱钱叔钱婶之意，着实过于荒谬，今日见怪不怪了。

“不与你说笑的。”

“山哥，你糊涂了。”

北丫鬟指着自己说道：“我与小南姐，妞妞姐，陪着姑娘长大，如今亦随姑娘来北市，昔日只知我家二少奶奶，不曾见兰苘姑娘的。”

“九夫人虽认我为义女，看了姑娘情面。”

“莫非你自个有意当兰家女婿的？”

“你可不如鹤少爷他。”

说着，北丫鬟笑的更大声。

肖山说道：“若不信，今日待那两人回来，你亲口问。”

之前，知此事的众人皆约定不与她说，他更担忧有谁会多嘴，呵，到头来多嘴的却为他。

问主家姑娘么，他都说这般说二少爷了，她家姑娘又岂会像昔日那般待她。

“我不知你为甚说这些，山哥，我不会背叛姑娘的。”

“她与你说了甚？”

“二少爷他用膳时似有心事，姑娘亦训了我两句，她说求我。”

“可你不信我。”

“山哥，我亦求你莫为难姑娘的。”

“我岂有那般能耐。”

“姑娘将二少爷看的胜于她自身，你可知？”

“你如何待我？”

“……”

肖山沉默良久，又苦笑着走出去了。

北丫鬟很快就追出来了，“山哥，你听我说。”

肖家，主仆之情。

兰家，男女之爱。

他求不得，怨不得，舍不得，待回了自家，肖山当回肖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