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快下雨了,你用得着的。”
白清欢愣了一下,随即看了看天,怎么也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啊。不过还是伸手接过了伞。
“谢谢。”
嗯?哦,估计是谢我没有深究下去吧,白清欢心想。
戴月行最后看了白清欢一眼,就这样从她的眼前消失了。途留下一句“下次再见。”
下次再见,清欢扯了扯嘴角,看来她和这戴月行怕是有一段纠缠了。
“嘀嗒,嘀嗒。”嗯?还真下雨了。白清欢刚想迈步前行却发现地上出现了一些莫名的黑气。而这些黑气又随着雨水的落下消散变成一颗颗露珠,不过这露珠有些奇怪。除了是透明的还散发着点点荧光,转瞬就好像又什么东西吸收了一样,消失不见。
吸收的方向正是酒馆的方向。
白清欢握紧了手中的竹伞,金色的铃铛叮铃作响,声音清脆好听。看来这把伞和那人一样,都不普通呢?
白清欢似乎有些期待与那人再一次相见了,下一次她一定不会再被他的表象所欺骗。
点点的雨滴打在布满红色海棠花的伞上,让那本就盛开飘零的花瓣越发鲜红丝血,如玉的伞骨被一双纤细白稚的双手仅仅握在手中,伞柄出金色的铃铛叮铃作响。
原本及地的长发好似因为地上的黑气亦或是主人的心情不好而成了齐腰状,一身红色海棠衣的白清欢缓步在雨中的向最边处地目的地“忘忧酒馆”走去。
而此时,暗处的精灵鬼怪也一一现了原形,正如火如茶的讨论着白清欢,也就是忘忧酒馆新一任的老板娘。
当最后一滴雨声消失的时候,白清欢终于走到了酒馆前。
整个酒馆有六楼,这可能是白清欢看到过的最高的楼了,她不禁有些佩服起修建这座酒馆的人。门口的牌匾上写着金色的大字“忘忧酒馆”。
旁边有一副题语,写着“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这题语还真是,要多神棍就有多神棍啊。
“喵”
“都到了,还装猫呢?”白清欢看着门口一脸讨好的宫徽轻哧到。
地上的宫徽也不在装猫了,变回了少女的模样,支支吾吾的说到“谁叫你不跟紧一些的,走丢了怎么能怪我呢?”
“说什么呢?别以为我听不见啊。”白清欢仍旧在看那副莫名其妙的题语。宫徽吓得赶紧闭上了嘴。心里幽怨的想“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不过好像我才是官大的那个吧。”郁闷啊,郁闷。
径自在那抱怨的宫徽感到一阵奇怪的气息传来,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什么东西靠近酒馆。
忘忧酒馆有结界,除了酒馆中的人主动带进来,一般来说城内的东西是不敢靠近这里的。
终于,宫徽发现气息好像是从白清欢。不对,是白清欢手中的的伞发出来的。
“这把伞怎么回事?”兀自看着题语的白清欢听到宫徽的问话看了看手中的伞随口答道“别人送的。”
宫徽急了“这里哪里会有人。到底是谁给你的。”
白清欢看宫徽的着急模样只好把遇见戴月行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宫徽听完有些傻眼。
随即咆哮到“白清欢,你是傻子吗?随便给你的东西你也可以要吗?你知不知道那戴月行是个什么东西啊。”
白清欢被宫徽突然的咆哮声吓了一跳,有些机械的说到“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