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曼凑近一看,惊讶地啊了一声,道:“我知道我知道,这叫情佑符,只在京城城东西湖的白云庵月老祠里才能求得到,应该是你心爱之人送的,祈求你能一生平安顺遂。”
“心爱……之人?”
她是谁?
江慎在宫变后的两个月后,就亲自去了白马观一趟,把江清接回了皇宫,安置在禧燕宫内。
江慎处理完一日的政事之后,就去了禧燕宫看江清。
刚走到门口,一个花瓶摔在江慎的脚下,碎了一地,几个宫女太监统统跪在地上,有低着头不敢出声的,有被吓哭的,有受赡,有试图劝的……
江清把屋里能摔的都摔了,没东西可摔了,就拿起剪刀要去剪江慎差人送过来的新制凤袍。
就在她正要下第一剪的时候,江慎上前抓住她的手,道:“好了,清儿。”
江清立即换了只手拿剪刀,并将剪刀的尖处对准江慎的喉咙,江慎的侍卫想上前阻止,被他的一个手势命令了不许上前。
江清红着刚哭过的眼睛,道:“你答应过我,要留哥哥一命,为什么不算数?”
她现在才知道景差被江慎害死了。
江慎道:“清儿,我答应过你不杀就不杀,是他自己通敌叛国,畏罪自杀。”
江清吼道:“哥哥为人正直,怎么可能是叛徒?你骗人!”
由于她的情绪十分激动,拿着剪刀的手不停地颤抖,使得江慎的脖子上刮出了一道伤口,渗出一滴如黄豆粒大的血珠。
“清儿,我没骗你,定上下都相信景差是自杀而死,你就不必多疑了。你身子本来就不好,近日又惹了风寒,你哥哥在之灵也不愿看到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来,把剪刀放下。”
江慎慢慢拿过剪刀,扶着仍沉浸在悲痛里的江清在一旁坐下,唤来旁边抱着一只白猫的人,将猫放到她的怀里。
“哥哥葬在哪?我要去看他。”
江慎道:“景差毕竟是江家的子嗣,我将其葬在了江家墓园里,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就陪你去。我为你定制的这件凤袍可喜欢?”
江清不话,似乎直接忽略他的后面那句话。
“试穿了吗?”江慎对跪着的宫女道。
其中一个宫女战战兢兢地道:“……没……没樱”
江慎蹲在江清面前,道:“清儿,再过七是千载难逢的吉日,也是我的登基之日,待我做了皇帝,我就下旨立你为后,这件凤袍就是为了封后大典定制的,你看看喜不喜欢,如有不满意的地方,我再叫人改改,改到你满意为止。”
众所周知,江慎的女儿江清就已经在十五年前“病死”了,谁都不知道即将要做皇后的人正是她,所以,江慎自然而然就无须背负所谓的伦理道德的批判和唾弃。
江清问道:“太子还活着,皇后肚子有一个,按照定律法,皇室血脉一日不绝,权臣一律不能称皇,你又如何能抚顺臣民,顺利登基?”
“我自有办法。有些事情,即便是假的,经过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传着传着,就会变成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