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美滋滋的回了王府,走得很顺脚的进了赵谨的房间,睡回笼觉。
全府上下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诧异,觉得这样才对。
他们世子满意,心情好,他们就都跟着受益。
所以,迄今为止,没有一个人提起来,要让宋妧搬回自己的院子。
可是……宋妧是个能作能闹的。
第二,就张罗的要搬回自己的院子。
赵谨一回来,就听暗卫禀报:
“主子,宋姑娘搬回自己的院子了。”
“嗯?”这暗卫觉得,空气好像下降了几度,感觉好冷啊,可是他们也管不了啊。
“呃……属下隐约听到宋姑娘要搞什么……”
“猫腻。”
“在七瑾阁……不……不太方便。”
赵谨想也不想直奔宋妧的院子而去,到了院门口,只听得宋妧大喊一声:
“拦住他!”
四个婢女齐刷刷的挡在门口,低头拱手:
“世子,得罪了!”
“姑娘有令不能让您进来!”
赵谨冷着脸不话,伶南是个机灵的,悄声了句:
“世子,您就多等几日吧!”
佩珠也赶紧插话:“就是就是,有大惊喜!”
赵谨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转身离去。
四个婢女这才转身回了屋,宋妧的手也好了个七七八八,想着把那长卷画完。
两个女暗卫伺候着她。
宋妧拿起画笔,刚要画,突然就抬起头:
“你们几个,没和世子什么吧?”
几个人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没有没有!”
“真的?”
“真的!”
“伶南,你敢发誓吗?”
“姑娘,奴婢发誓,真的没和世子什么。”老爷一定不要用雷劈她啊,她是不得已啊!
“佩珠,你呢?”
“姑娘,我对着院子里的灯发誓,绝对没什么。”
“嗯,你们这一次还挺乖的。”
“是是是!”
“我给你们讲一个可怕的鬼故事……”
“什么?”几个婢女深刻和预感到,宋妧没安好心。
“你们如果谎的话……,就嫁不出去,当一辈子老姑娘!”
“……”这个鬼故事太可怕了。
“哎?你们俩还没名字呢,梓西,姣东,你们俩石头剪子布,自己定吧。”
“石……”使鞭子的那个女暗卫,愣愣的看着四个婢女。
伶南把二人叫到了外面,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响起了:
“石头剪子布!”
“我赢了,我叫梓西!”
二人一同走了进来,又膝跪地:
“奴婢梓西,奴婢姣东,谢姑娘赐名!”
“免礼。”
宋妧这就忙了起来,画长卷,白还要收拾丘家的事情。
丘家和房玲表哥得罪了权贵这等事,迅速传遍了雍京。
不过是几的光景,丘家已经有了明显的败像。
从雍京开始,丘家所有的生意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逐渐的……门可罗雀。
最惨的当属钱庄银号。
这样大的事,一个个都避之唯恐不及,提银子的提银子,终止合作的终止合作。
这种生意不同于其它的,存钱的生意人,大多不只在雍京有生意,迅速的扩散到整个大晋的丘记钱庄。
丘老爷想找房玲表哥商议一下,可听自打那日赵谨扒了他之后,人就像蒸发了一样,寻不到踪迹。
他没了师爷,不知道该怎么办。
丘老爷的银丝,以几乎可见的速度在增长,他的大夫人,这时候哭着跑到了正厅,瞧见丘老爷靠在太师椅上,仰着头,瞪着眼睛不话。
丘大夫人期期艾艾的走到他近前:“老爷,您想想办法啊!”
“夫人,我能有什么办法。”
“殿下那里,不能想想办法吗?”
丘老爷长叹一声:“啊!怕是不成了,殿下给我银钱,又为寻靠山,找人脉,助我起家,可是现在……”
“殿下信任让我办事,可是我一连办砸了好些事情,殿下……怕是容不得我了。”
“老爷,那日您就不应该和那个那子一起,打宋妧的主意!”
“现下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我们也……”
“夫人,想得简单了。”
“我也想得简单。”
“宋妧也好,赵谨也罢,从来就没打算放过丘家。”
“我以为我用的是缓兵之计,给殿下争取了时间,做畅意园的事。”
“焉知道他们不是在用缓兵之计?”
“老爷的意思是,就是没有那个混子出的馊主意,宋妧也没打算放过咱们家?”
“现下看来,确实如此!”
“那的情形,分明就是中了圈套,他们是早有准备啊!”
“老爷……,这么来即使咱们不出手,结果也好不了?”
“是啊,最多是麻烦些。”
“这么老爷明知道赵谨和宋妧不可能放过咱们,为何还要再找宋妧的麻烦?”
“哎!我想着,万一事情成了,殿下看在我多年忠心于他的份上,救我一把。”
“现如今……一切全完了!”
“可!老爷,即使如此,那也要想想办法啊!”
“哎!”
“老爷,门外有邕亲王府的人,是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