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下了脸色,语带凉意,附在宋妧耳边:
“他真是这么的吗?”宋妧正玩的高兴,没有察觉到赵谨生气了,很认真的点零头:
“真的,呜呜呜!”
赵谨语气有些不善的问:“不用加戏,告诉我!”
宋妧搞不明白这男人好好的,怎么突然生气了,脑袋闷闷的躲进他怀里,声的:
“真的,他要在巷子里办了我!”
这一句犹如火上浇油,赵谨空出来的手握了拳头又松开,往复了几次。
宋妧拽着他胸前衣襟,心的问:“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赵谨低声而语带了一丝邪气的问:“阿钰以为呢!”
“呃……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当的。”
“我不生气,因为……”
“你谨哥哥要先在这……办了他!”
赵谨完就要松开了宋妧,奔向房玲的谭家表哥,吓得宋妧赶紧拉住了他:
“不不不,不要这么冲动!”
宋妧眼看要拉不住赵谨了,干脆两手抱住了他的腰身:
“谨哥哥,你听我!”
赵谨舍不得推开她,一是他力气大,怕她受伤。二是这样抱着,他的心火消了一大半。他低头看向宋妧:
“怎么?”
“我有个好主意,你要不要听?”
赵谨收回了脚步,宋妧踮起脚,和赵谨耳语了几句后,赵谨终于拔云见日,邪魅一笑,微低下头轻声道:
“女大王就是不一样!”
“……”
“在这站着,一动不许动!”
赵谨松开宋妧,大步的走向房玲的谭家表哥,上下打量着他,手向旁边一伸,望舒就递了一把剑过去,长剑出鞘,房玲的谭家表哥蒙了,吓的腿直打颤:
“你!你要干什么?”
“我们家是三殿下的……的……的姻亲,你是世子也不……不能……”
“你得罪……的起吗?”
“你不知道吗?”
“阿诩……是本世子的堂弟!”更何况,他才收拾了赵诩,他要是敢替谭家出头,他就让赵诩吃不了兜着走!
赵谨完就挥起了剑,吓的房玲的谭家表哥哇哇大叫,没过多久,他的衣服全变成一片一片的,如绸缎雨一样,飘飘洒洒,慢慢的落了一地,只剩下……呃,一块遮羞布遮住重点位置。
宋妧听到看热闹众饶抽气声,还有一些女子的尖叫声,就想回头看一看,只听得赵谨一声厉喝:
“转过去!”宋妧吓的赶紧转回身,一动不敢动,低头看自己的绣鞋。
“望舒,把人带走!”
“是!”
赵谨和望舒错身而过的那一刻,望舒听到:
“找个倌馆,卖了!”
“呃……”
“不废了他,不许放出来。”
“是。”房玲的谭家表哥慌了,大声喊叫:
“你,凭什么,你……”
望舒一抬手,点了他的穴位,亲卫军一拥而上,带走了房玲的谭家表哥。
其它的黑衣人,全都送到了大理寺。
心想,主子以前不是这性子,那定是要先砍了为快的,难道是宋姑娘的主意?
赵缨见事情圆满结束了,也骑上了马,装作很沮丧的叹了一口气:
“好好的拜师,被丘家和路家养的狗,给搅了。”
看热闹的,顿时明白了,那不是三殿下的姻亲吗?还有丘家是前些日子找宋妧麻烦的那家商户。
“殿下息怒。”
“息怒?”
“县主好不容易想学点什么,这下子宋姑娘受了惊吓,错过了拜师的吉日,不一定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本宫想想就生气。”
“哼!”
“他们两家为人下作,殿下不必与他们置气,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就好!”
“嗯!这倒也是,本宫向来通情答理。”
赵缨拉了拉马缰绳,看向在场的人,大声道:
“本宫今把话搁在这,以后谁要是敢和这两家做生意,帮着这两家……”
“就是和本宫作对!”
赵谨也刚上了马,同样朗声道:
“大皇姐,谨……多谢了!”
“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
“今我赵伯彦亦把话放在这,日后谁若是与这两家做生意,接济他们……”
“就是与邕亲王府为敌!”
“哼!”
“咱们走!”
两方人马,就这样忽拉拉的撤了,蹲在角落里的五城兵马司众人面面相觑,一个胆子大的军士问:
“头儿!咱们还上吗?”
“怎么不上?”
那个头领率先走出了巷了了,后面呼拉拉的跟着一帮。还不停的大声吆喝着:
“哎哎哎,都干什么呢?”
“怎么回事?”
“你!看什么呢?”
“走开走开!”
很快场子就被五城兵马司的人清了,看热闹的,有些家中有背景的还唠叨着:
“长公主和世子都在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出来。”
“就是,狗仗人势的东西!”
“只会欺负些普通百姓!”
“什么东西!”
“……”
五城兵马司的人不是听不到,可是他们哪里敢得罪长公主?
昭华世子又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更得罪不起!
可不得等着最后再出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