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阳看完后,愤怒地把纸团甩向刘墨芊,刘墨芊不留神,一下子被砸的正着。
“刘墨芊,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以为,告诉你父亲你做过的那些腌臜事,就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对付本公主了?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沁阳怒极反笑,“就你这样,难怪许珣会看不上。”
“既然公主如此看不起墨芊,还请您离开,免得惊扰了您。过去是墨芊无知,如今我想明白了,与其被别人攒在手心,不如牢牢把筹码自己抓在手心。”
沁阳听了她这番话,对她不由地刮目相看,这才多久不光光想明白,还知道要挟她,比起性子弱的王葇,刘墨芊确实是个可造之材。
“你若是不想,写这么多的书信何为?”沁阳语带嘲讽地问。
“在公主那儿,我所谓的把柄。在我看来,又何尝不是您的把柄?你看我随随便便写的废纸,都能让我们高贵无比的沁阳公主激动成这样,以后还请您不要动威胁我,否则,我还不知道会不会抖出七皇子的事,亦或是你和姜国公府的事。”
“对了,父亲让我告诉公主,多谢你帮他,把姜国公搞下台。”
刘墨芊早停下笔,不紧不慢,慢悠悠地沏茶。
“公主,请喝茶。”
刘墨芊递上刚沏好的茶,低眉顺眼。而沁阳的气早消了大半,如今全剩下好奇。
俗话“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但这才只是半日,她就转性了?
“此一杯,墨芊向公主道歉,今日是中了许世子的计,才对您大不敬。不过,将错就错,未有不可。毕竟,王葇姑娘可是许世子的人。”
“此话怎讲?”
“今日早上,许瑶就告诉我,许珣心意已决,此为一气;许瑶和魏璐见面就掐,此为二烦;许珣对我爱答不理,对王葇百般打听,此为三恼;墨芊一气之下,便冒犯了公主。”
“哪墨芊又何时看出得破绽?”
“墨芊不才,最初并未看出破绽。但难过之际,想起家父留下的书信,一下子任督二脉就打通了。”
“哦?信中写的是什么?能让墨芊你幡然明白。”
顶着沁阳的疑问,刘墨芊斟起了第二杯茶水。
“公主请喝。”
沁阳比之前稍快地接过茶水,一口喝了大半,放下杯子,看她。
“信里无非是让墨芊代父亲表示姜国公府那事感谢。还有近段时日因着许珣,父亲岌岌可危的宰相之位。另外,让我多注意许珣和随您入驾的王葇。”
“就这些?”
“就这些,都是一些家常贴心话。听了,墨芊自然有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