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没伤着碰着……,诶呀~!咱们能不能先别讨论这个了?”
文锦抓着脖子来回踱步,看了老头一眼,荏苒怒气不散:“不过咱们还是得提防着点,这老头勒人脖子的力气大了去了,可不像看去这么病秧秧的。搞不好现在只是装死。”
“从这老者刚才的话语中判断,他应该是那帮盗墓贼中的头目人员。他们以为来到这座墓城的不会再有别人,所以看到我们会很意外!”
王珊觉得丁墨说的有些道理,不免有些感慨。不过此时心中疑惑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于是就对丁墨说:“不难看出,一支装备精良、训练有速的规模化盗墓团伙,怎么会招募这样的花甲老人进行操作呢?我猜他要么身怀本领、要么就是个贼首。不过我一直在想他叫的那个‘惠子’是谁?你们猜会不会是和我们一道而来的那个大姐?”
“哦……,大珊说的有点道理。难怪我一直都觉得那女人怪里怪气的,还对这地方了如指掌!原来她丫的也是一女贼?”
文锦握拳蹭了下鼻子,恨不能把她揪出来扒光了爆打一顿:“看看我们为了帮她,这一路下来遭受的罪,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家呢。”
“我说小锦,你也别总是抱着这么大的情绪,天灾人祸、祸福天定。咱姐妹俩今个出门忘了看黄历,硬给摊了这么个事,你说怪谁?”
老头儿贫来的这一番折腾,倒也没让她们怀恨在心、抛弃他。只是为了提防还会出什么岔子,在不害命的原则下,对其实施一些措施。
捆束手脚那是肯定的,文锦说害怕他会在什么时候醒了咬自己一口,就用东西赛了他的嘴、给他蒙了眼睛,就连耳孔里都赛了东西,就差把鼻孔堵把他憋死了。
王珊觉得文锦还是有点泄私愤的嫌疑,一路没少和丁墨数落她。
……
门廊走到尽头就是这座墓城的内置了,除了头顶的楼台看不到,所有可能想象的古城街巷都出现在了聚光灯不超过六十米的手电光晕中。
她们原本以为这座墓城只是象征性的建了栋地下古城楼台,这已经是很不可思议的恢宏遗迹了,却不成想它的内部竟然还有乾坤。也不知道墓主人是疯了,还是这里的情况另有玄机。
当她们三人站在城门后的街巷前瞻眼扫过时,都有点怀疑这是不是穿越来了古代的街市,如果真的只是一座坟墓的话,造城的代价也太难以想象!
“丁墨,我一直都在想,这座古墓的主人是谁。在我们认知的历史中,究竟谁有这个能力挖空一座大山,然后穷奢极谊的建造一座城。从走进古墓的那一刻,我就在想、一直在想。”
王珊盯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世界,神驰意遥的说:“可是直到这一刻,我也没能想出来。你说会是谁呢?秦始皇吗?”
丁墨却摘下眼镜,认真的回答王珊说:“这代价就是秦始皇不修长城、不建阿房宫、不讨匈奴、不征百越,综合当时所有的国家经济,也很难完成!更何况这里在当时是楚国的地界,不符合葬理。”
“也许……”文锦欲言又止,转过脸来看看王珊又看看丁墨,想了想,还是接说道:“也许这就是一座古城,不是什么陵墓呢?”
这一假想也并非毫无依据,一座古城的落建可不是一朝一夕的,有时候会经历几个世纪。更何况,是掏山而建的墓城,相对来讲排除墓城的可能性较大一些。
但是古城和城中居民为什么要选择生活到地底下?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他们谁也没办法就此判定这里的事情,就像他们对即将出现的危险一无所知。
当设身处地的来到地下古城之中,更多让他们好奇的,还是那些一排排规整的房舍之中,会有什么?如果她们是史学家,那这些无异是研究古人生活生产的最好文献。
文锦左右转了转,忽然迎着王珊说:“大珊你看这是什么情况啊?我们接下来要干嘛?”
王珊也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只好把这里的决断权交给丁墨。丁墨挥舞着手电四下扫了扫,冲她们说道:“这地方再怎么雄伟也只是一个地下陵园,我们沿着古街走走看。我见对面顶穹下陷,说不定有活路”
在完全没有其它可挑剔性的情况下,碰碰运气总比什么希望都不给自己要来的实惠。而当她们走进街巷后,就看到了一幕叫人咋舌的景象,直接颠覆了所有人的世界观。
石板油牌的背面半掩着一扇木门。木门的朱漆早已脱落,朽木悬邋在门框下摇摇欲坠。当王珊经过门厅前时,下意识的用手电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门内是间高堂明镜的堂舍,下列有一排堂椅和早已倒地的炉鼎。堂案也是破败惨目,唯有堂舍两侧的屏风依然耸立,并且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晃动。
遇此王珊便心中范起了嘀咕来:“嗯?”
见王珊凝神,丁墨和文锦也停下来问她看什么,伸头往屋内瞟了几眼,却没看出个所以然。
“大珊你又发现了什么?”
不等心中多疑,丁墨忽然夺过王珊手中的手电言道:“我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