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阿清应该也是如此。
她突然又想到那对待阿清自相矛盾的行为。
也罢,如今命案当头,他们的儿女情长也不便她一个外人插手。
“你们还是如实回答,衙门的手段你们还是不要见了。”魏柎微闭眼凝神,他实在是不想与他们浪费时间。
“回...回大人,我们确是学医的。”矮个子瘦小的男人先说话,但也是磕磕巴巴。
“哦?”刘道又换了个姿势,继续拨弄珠串。
“只是学艺不精。”
“不是外官名医?”
“不是。”
“何故欺我?”
“主要是...是,”说着他咽了口口水,“那赏金太过于丰厚,我们一介俗人草民,也难免心动难抑,你说对吧姑娘?”他忽的看向了傅成歌,像是在找一根救命稻草,那眼睛都在发光,好像她是那赏金似的。
“你行骗你还有理了?”她才不愿与他们为伍,就算是口头上说说也不行,当即就反驳了回去。
“你是怎么知晓死者死因死相的?”魏柎还是一问问到了重点。
“是我们买通了这里边儿的人,透露的消息,不足挂齿,不足挂齿。”他颤巍巍的抬手指了一圈这屋子,意为这个衙门里的人。
“谁?”
“就正南门口那个侍卫。”
刘道叫来门口一个人,“给他结了这个月份的工钱,就让他不要再出现在这儿。”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了……”
刘道满意的点点头。
见状,矮个子捅了捅旁边一直低着头的“鲁大夫”,二人双双看向他,“那大人,我们既然已经如实招来,是不是就能放我们走了?”
他微侧头,“来人,拖下去。”
二人嚎叫着被四个侍卫拖出了门。
魏柎皱着眉却没有去看刘道是怎样一副表情,总觉得他好像哪里变了,具体的也是说不清道不明。
“按着方才商议的,你们俩去药房一个一个查吧,本官日理万机累了,得去好好睡一觉。”说着,刘道伸了一个懒腰,又变成了先前一副懒散不求上进的样子。
变脸当真是比翻书快得多。
傅成歌与魏柎相视一眼,然后出了门,准备按计划去调查了。
想必这真相也是不远了,总能还张自明一个明白,给方婆婆一个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