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北摇了摇头,无奈的看着澹台浅儿。
坐在床前,即墨北看了几眼还在睡的女人,替她盖了盖被子。
即墨北在里面的房间转悠了几圈,看了看澹台浅儿房间的画像。
这画像有意思,是一幅海棠花,开得很盛艳,提的词写着,一枝梨花压海棠。
即墨北琢磨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从未听过这句话。
这幅画并没有什么梨花,何来一支梨花压海棠?
几个时辰后,即墨北在澹台浅儿房间品着茶,见澹台浅儿慢慢苏醒。
“即墨北,你来了?”
澹台浅儿起身走向即墨北这边,坐在即墨北的对面。
“醒了?睡的可舒服”
澹台浅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摸了摸脖子。
“有一句话,我想不明白?一支梨花压海棠是什么意思?”
即墨北笑笑的看着澹台浅儿,有点瘆人。
澹台浅儿先是一惊,立马转头看向那幅画。
“哈哈,就是梨花开的比海棠好看的意思,比海棠花开得多,压过于它”
澹台浅儿笑了笑,死了,没想到即墨北会看到这幅画。
总不能说这句话是老牛吃嫩草的意思吧。
也不能说梨花是白色的,而海棠鲜红艳丽,是说一个白发的老者娶了一少女为妻。
即墨北听完,这理由太过于敷衍,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是吗?浅浅可知骗我的下场是什么?”
澹台浅儿吞了吞口水,反正这句话又不是说即墨北,说出来应该没事。
“民间有这种流言,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澹台浅儿刚说完,就闭着眼,就怕即墨北骂她。
即墨北掀了下眼皮,叹了口气,竞不知该怎么教育他着未过门的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