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时辰后,丞相和澹台昀把基本的程序走完了。
即墨北和丞相回府了,澹台昀和澹台浅儿在府门口相送。
等回到房间,看见那幅画被即墨北给带走了,拍了拍额头,这次大意了,不应该写这句话的,她其实挺喜欢这海棠画的。
即墨北这人太过于迂腐了,又不是指他,难道这句话不好听吗?不就是意思不好听而已。
她当时还不是一时找不到词了,才运用这句话的嘛!即墨北就是迂腐,古董花瓶一样。
“浅浅这是不舍四殿下吗?刚刚在门口一直盯着作甚”
澹台浅儿回头看了看哥哥,撇了撇嘴。
“鬼才会不舍他,”
澹台昀看着自家妹妹这样,摇了摇头,口是心非。
“前几天赖在镇北府不走的也不知是谁”
澹台昀边走边调笑道,我看着澹台昀的背影远去。
澹台浅儿幽怨了,这这么解释呢,越解释越不清。
澹台昀也开始着备自家妹妹的嫁妆了,他可得仔细了,他就这么一个妹妹。
过几天父亲和母亲也快回来了,也得准备准备。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澹台浅儿坐在书桌前,看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直发着呆,等回神过来,叹了口气。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把自己嫁出去了,还好即墨北是了解的人,”
不然她就打算这辈子没遇到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了。
也不会学什么经商,学那么多防身的,怕以后没有自力更生的东西。
不过为了能在自己的人生不留下遗憾,这些计划,还是得实行的,不管遇到什么,这就是我的财富。
把手中正在转动的毛笔放下,抬脚去了床榻上,脱了衣服,闭着眼,还是睡觉吧,别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