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年春好处,辜负了可惜。”
“那我陪你走走吧。”
赵纾安牵住江芜的手,江芜也没有拒绝。春日暖阳下的一对璧人,被日光拉长了背影,留下无限情思。
花园虽然大,但是毕竟是早春,很多花还没有到花期,所以二人不过随便走了几处,晒了一会太阳就回屋子里了。恰好乐棠端了药来给江芜,赵纾安熟练的结果药碗,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他给江芜喂药,乐棠也很识相的出去了,留下小姐与王爷独处。这段时间,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家小姐和王爷的关系亲近多了。
赵纾安舀了一小勺药放到嘴边吹了吹,然后试过温度才喂给江芜。这苦到舌苔发木的药,她坚持喝了很多天了,伤明明就不痛了,可药还是没有停。她确实有些受不住了,这个味道她现在闻到就难受,比挨刀子还排斥。
“张嘴。”
赵纾安胳膊伸了好久,也不见江芜张嘴,不知道是想什么出了神,便提醒她该喝药了。
江芜摇了摇头:“我已经好了,这药就不必了继续喝了吧。”
“你要谨遵医嘱,不能意气用事,否则落下病根就得不偿失了。我知道这个药难喝,但是你都喝好几日了,若此时放弃,前面的药不久白喝了。”
道理谁都懂,但江芜还是难以下咽。
“你若还不肯,我就用嘴喂你喝啦。”
赵纾安吞了一口药,在江芜还没反应过来情况下就凑了上去,用舌头撬开她的唇瓣,药汁瞬间充斥了江芜的嘴,在口腔张合间她本能地将药咽了下去。赵纾安满意的离开了江芜的嘴唇,还舔了舔嘴唇残留的药汁。
“你干嘛!”
后知后觉的江芜已经顾不上药的苦甜,突然被占了便宜,顿时就恼了。
“谁让你吃个药还推三阻四的,又不是小孩子。”
江芜生气的撇过脸,不想再理这个冠冕堂皇的登徒子。
“你若还不吃我只能故技重施了。”
赵纾安又舀了一勺药,假装要送进自己的嘴里。江芜赶紧抢过碗,深吸一口气,将药喝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