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九章 遇见怪咖(2 / 2)我和我的筑梦师首页

“我们只好孤独的前行,肩并肩走,而不能一起走,无法了解我们的同胞,同胞也无法了解我们,我们好比那些生活在另一个梦境的人,他们对自己的语言掌握的少而又少,他们基本可以用语言表达出的美丽而深刻的东西的所有风格,却只能用绘画手册的陈词滥调进行交流,他们脑子里的观念塞得满满的,可他们只能告诉你筑梦师手中的筑梦笔十分的可怕。”

我在看到君玉最后一幅画的时候,那种印象是一种为了表达灵魂的某种状态而进行的巨大努力,我之所以如此大惑不解,就必须要从这方面来寻找原因。

对君玉与自己来说,他绘画的色彩和形式是非同寻常的,他无法忍受的要向人们传达某种他感觉到的东西,他带的这种唯一的意图创造绘画的色彩和形式,如果他能够更加接近的寻求未知的东西,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其简单化或者歪曲化。

兰梦,盯着一幅画作突然说道,“其实各种事实对我们来说根本不存在,因为我们是在大量毫不相关的偶然事件中寻找某种自己看起来至关重要的东西,仿佛我们已经弄清楚了宇宙的灵魂,已经弄清楚了,灵魂的重量非要将它表达出来不可,尽管这些话让我感觉到混乱和迷惑,但是我不能不被话你们显而易见的情所感动,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够感受到您的一种感情,这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我感觉到了一种压倒一切的同情。”

听兰梦说完这句话后,君玉的脸上一下子绽放出了十足的光彩,他突然朝南梦道:“我灵魂的软弱性,让他没有办法和其他的灵魂沟通,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渴望控制了自己,因此我被赶上了一条危险的,孤独的寻求之路,这条路上希望找到最后的释放,摆脱折磨我的灵魂,我看见那条永不停歇的香客,走上一条根本不存在的神坛我不知道你瞄准的是怎样莫测高深的涅盘,你知道吗?我寻求的也许是真理和自由,我一时间以为我可以摆脱情爱,我想我在疲惫的灵魂里,可以在女人的酥胸里寻求休憩,然而,当我找不到这种休息的时候,我就会憎恨他,我对他毫无怜悯之情,因为我在已经摆脱了这种危险面前瑟瑟发抖。”

他这番话说完,我诧异不已,因为我理解不了他这种情愫,而兰梦似乎有所体会。

而后我们走下了这座画室,看起来君玉非常的高兴,他和我们解释道,他曾请无数的炎魔族人来这画室里,观看过他的话,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说出自己的见解,他们要么下的,掉头就跑,要么就是对我的画作皱眉不语,还有就是一通批判,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欣赏到这画作中的美。

我摇了摇头,甚至很想翻白眼,实话说我也欣赏不了这种美。

而另一番交谈,让兰梦突然间瞪大了眼睛,他突然朝着君玉道,您是西彤之梦从前集梦司的司长对不对?为什么您会现在出现在这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

君玉哈哈笑了起来,他一直保持在高高在上的位置,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充满了藐视,冷漠,缺乏激情。

自从他离开了司长的位置,来到这个不起眼的位置作画,他的人生仿佛换了一个过法。

看到我和兰梦之间的关系,君玉,极其讽刺的笑了笑,他说道,“一般来说爱情在男人身上只是小事一桩,在日常的其他事务中占有他应有的位置,在剧本小说里强调爱情让爱情显得十分重要,这对人的日常生活来说是不自然的,只有少数男人把爱情看作是世上要死要活的东西,不过他们都是些非常不扰不招人待见的,即便是女人能把爱情看作天大地大的事情,这也对这些男人看不上眼,他们会被这样的男人奉承,被撩拨的春心萌动,但还是会产生一种不安的感觉。”

“即便是在短暂的交往期间产生男女之情,男人还是要干别的事情,分散心思,他们挣钱谋生的职业占住了他们的注意力,他们会被体育吸引,他们会对艺术全身心投入,他们绝大部分精力都在不同领域从事不同活动,他们能把别的活动暂时。排斥在外,他们有本事专心于当时正在从事的活动,而且如果对另一种工作造成干扰,他们就会非常烦躁。”

君玉好似没有什么秘密的,将所有的自己的事情一股脑的,朝我和兰梦道了出来,他还说**只占了他生活中的很小一部分,甚至会让他觉得厌恶,他的灵魂瞄准了别的东西,他有强烈的激情,偶尔性也会抓住他的肉体,逼迫他重遇一场,不过他十分憎恨这些,掠夺了他镇定本能的东西,我想他甚至会因此憎恨他中意的那必不可少的伙伴,等他能把自己掌控之后,他看见那个她享用过的女人,不禁浑身哆嗦。

君玉接着说道,“我认为艺术是一种性本能的表现,人类心灵一见到可爱的女人,就会心旌摇荡,那种情感和艺术的情感是相通的。很可能,我憎恨**的正常释放,正是因为这与艺术创作的满足感大同小异,所以我觉得十分难以接受。”

“所以,你们知道我到底想说什么吗?君玉突然转过头来朝我和兰梦道,我是听得一头雾水,兰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朝君玉到,你是一个让我厌恶的人,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认你是一个伟大的人。”

君宇哈哈大笑,他突然起身,朝我和兰梦道,你们走吧,我觉得我不需要再盘问了。

我和兰梦互相看了一眼,均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怀疑和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