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夏放下茶盏。
“诸位大人起来落座吧,辛苦诸位大人了。”
众大臣连忙拒绝。
“太后言重了,臣等不敢担您这一声辛苦。”
他们只是吃瓜吃的有点辛苦。
“还是快起来吧。”
众大臣:“这……”
忙着进行爱的教育的先帝道。
“全听太后的,她的意思就是朕的意思。”
话才完,一众大臣就马上坐好,眼睛亮晶晶地观战。
从荷也找了太监进来把人扔到长街上。
阳夏这才把注意放回赵祁言身上。
这赵祁言虽然狗,但还算撑了挺久的,直到这会儿才受不住堪堪昏过去。
先帝动了动手腕,轻轻踢了一脚不省人事的赵祁言。
阳夏对着从荷耳语了两句。
从荷露出惊愕的眼神,却还是点头离去。
先帝:“皇后,朕可能要走了,江山就托付给你了。”
先帝看似就要开始诉衷肠。
有几个感性的老臣都抹起了眼泪。
阳夏:“……”
“您再等等。”
不多时,从荷就从殿外回来了。
带着一把短龋
阳夏接过短刃,将外头的刀鞘取下,拿在眼前晃了晃。
阳夏站起来,走向赵祁言的方位。
“皇后……”先帝疑惑地看着阳夏。
阳夏笑眯眯地解释道。
“陛下这做的可不用两个月就好了。臣妾这个人向来话算话。”
“所以。”
阳夏当着所有饶面把刀刃插入赵祁言腹部。
笑得温文尔雅。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心。”阳夏淡淡地感叹着,“来人。”
李为才从外头跑进来,不敢有半刻迟疑。
“太后娘娘,您吩咐。”
那姿态放的低低的,一点没有他平日里太监总管的威风。
开玩笑,他刚刚扒着门缝听墙角呢。
他可是亲眼看到了太后把匕首插入皇帝身体。
皇帝还是他亲儿子,自己可没几个脑袋够自己玩的。
众大臣这才从太后用匕首刺向自己亲生儿子的事实从反应过来。
有点吓人怎么办。
众大臣:不会也扔到长街吧。
阳夏不动声色地踹了赵祁言一脚。
“愣着做什么,没看皇帝不心摔到了,传太医啊。这也要哀家教你们吗?!”
李为才不敢耽搁,马上去冲出去叫人。
“来人啊,宣太医。快,宣太医!”
先帝皱了皱眉。
大臣:莫非要斥责太后恶毒?斥责太后不慈?
先帝无奈地对着阳夏道。
“皇后啊,辛苦你了,还要屈尊去碰这个脏东西。”
被疼醒的脏东西赵祁言:“……”
父皇,我是您亲儿子。
阳夏没有否认。
“这东西还是臣妾生的,委屈陛下了。”
再一次被暴击,血条差点被清空的赵祁言:“……”
母后,您以前不是这样的母后。
大臣:e,剧情发展有点突兀。
先帝再次用眼神和阳夏确定了一次后,终于动身离开。
一个法术就离开了世界。
赵祁言目瞪口呆ing。
众大臣目瞪口呆ing。
刚刚叫完太医进来的李为才目瞪口呆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