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错啊。
她只是想追求一份爱情。
这个世道为什么总喜欢把过错推给女人……温白琴自己也是女子,却仍旧不体谅自己,甚至从她一进宫起就不是鼻子不是眼的。
这样的毒妇为什么都没人数落!
赵祁言最后还是移了过来。
几秒后,一阵又一阵的杀猪声从勤政殿传出来。
一声赛过一声。
阳夏饶有兴致地看着赵祁言的龙臀受苦。
“陛下,您老用手会累的,还是用竹鞭吧。”
大臣:原来先帝和皇帝是这样相处的。
大臣:太后变化好大,跟换了一个人似的。要在以前早该帮着求情了。
先帝点零头,凭空变出一节竹鞭,径直落在赵祁言身上。
“你能耐啊!拿官职讨好女人!溧东现在闹的是时疫,你拿百姓人命开玩笑!”
“你对着一个草包叫国丈,你不要脸,你老子还要脸呢。礼义廉耻和规矩,朕看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也是个草包!既怂又恶毒!”
先帝骂一句,抽一下。
越抽越上瘾。
阳夏扶了扶鬓角,补刀道。
“他给慕容家四房封了爵,连他老丈冉舅子一个不落。”
四房,就是慕容丹所在的那一支。
“他老丈人可是镇国公呢。”
先帝这么一听,直接就扔了竹鞭,一脚踹上赵祁言的屁股。
赵祁言一时重心不稳,摔了个狗吃屎。
一番毒打下来,赵祁言这会儿早就有些熬不住了。
不过,还不够。
先帝这下直接就是破口大骂。
“你这个孽障!镇国公!那个草包庸碌当的起这样的封号?!”
“老子打不死你!”
赵祁言听先帝要打死他,强撑着跑起来。
“父皇息怒,我…我马上就换个封号。”
阳夏:“不长记性呢。”
大臣:嘶,皇上估计危险了。
先帝:“你要不要老子给你换个脑袋!”
赵祁言一拍脑袋:“父皇,我给他们撤爵!撤爵!一家子都撤!”
“皇上!”
慕容丹跪着,面色铁青。
这是存心不要她慕容家好。
她父亲怎么就当不得一个镇国公了。她弟弟,她兄长那也是俊杰,赐爵怎么了?!
“这里还没你话的地儿,”阳夏给了从荷一个眼色,“从荷!”
从荷木着脸上前给了慕容丹两记响亮的耳光。
“贵妃娘娘,得罪了。”
慕容丹瞪着眼睛,骂道。
“贱婢,你敢打本宫!”
阳夏看了一眼打的正欢的父子,道。
“从荷,继续。”
从荷扬起手又是两记耳光。
你赵祁言看到了吗?他肯定看到了。
但是他自身都难保了,哪有空管慕容丹,只能等到后来再补偿她吧。
慕容丹作势就要站起来,打回去。
阳夏微微抬眼。
“继续。”
从荷又是两个耳光。
这么一来一往,慕容丹直接被从荷打了几十个耳光。
最后她也没认错,不过倒因为怒极攻心晕了过去。
从荷嫌恶地收回手,走回阳夏身边。
大臣们被先帝和阳夏这一出弄得又兴奋又紧张。
他们是想看又不敢看,想听又不想听。
阳夏喝了口刚补上的茶,冷冷吐出几个字。
“扔出去,扔到长街上。哀家眼里容不得沙子。”
从荷应了声是就出去喊人了。
悄咪咪竖起耳朵的众大臣:太后是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