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舟略带喘气道,
“相爷也瞧见了,致人晕厥的速度比迷药要快,。另外,其会使人内力尽失数个时辰,若中粉过多,终身尽失。”许晚舟冷淡的面孔,说着残酷的手段,如美艳的修罗。
沈星河还好,古荷听得后背阵阵发冷,
“那方才算多还是算少?”沈星河问。
“适度,太多了,不但会连累古荷他们,残留的粉末,也会使路过之人中招。”
“多谢晚舟姑娘。”古荷鬼使神差地说了句道谢,惹得沈星河和许晚舟发笑。
“若想谢我方才菩萨心肠,便想法子让我快点到普天寺。”许晚舟这一辈子最恨的便是爬阶梯,准确来说,是前世今生最恨爬阶梯。
话音刚落,许晚舟觉得腰间一紧,沈星河直接带着自己往上飞去,两旁树木飞速后移,风声呼啸而过。
“那药叫什么?”耳边又响起沈星河宛如的声音。
“无名。”许晚舟见沈星河如此识趣,心情大好,
“无名?为何叫无名?”沈星河不解,
“晚舟并未给那药取名,也不愿给那药取名。”许晚舟道,
“那药没有名字,为何不取?”
“因为麻烦。”
“本相看,是因为懒。”沈星河轻笑,
“不如这样,以后你制的香,由本相来取。”
许晚舟望向沈星河,心想,估计是沈星河怕自己制了毒香用在其身上,方要说为毒香取名,真是个机关算尽的老狐狸。
“本不想取名的,既然相爷如此热情,晚舟也不好推辞。”许晚舟的声音淡淡,如风中裹带的花香。
普天寺香火缭绕,满山云雾,袅娜如仙境。来普天寺上香之人络绎不绝,有布衣,有华服,皆是诚意虔虔。
在人海之中,便有楚湘玉和莫东霓的声音,二人皆是低调的素衣,入殿,双手捧香,跪拜,如虔诚的信仰者。莫东霓扶起楚湘玉,缓缓走向偏殿,无声地隐没于人群之中。
出了正殿,立马有名僧人上前迎接,将楚湘玉和莫东霓引至一处僻静的禅房,莫东霓和楚湘玉在禅房内等着,一盏一盏茶饮尽,依然未见许晚舟出现。
“晚舟姐姐怎么还不来?难道沈相是在戏弄我们?”莫东霓多少也听说过沈星河,性格变幻莫测,狡猾如狐,最爱戏弄人。
“不会。”楚湘玉神色坚定,
“这么多年来,他对你父亲旁敲侧击,希望得到舟儿的消息,丞相知晓此事牵连较大,绝不会以此开玩笑,若不是决定了,定不会派人送书信与你父亲。”
“既如此,舟姐姐莫不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事?”莫东霓真是为自己的脑洞操碎了心,立马引来楚湘玉一记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