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亭道:“我与皇兄自有计划,到时可需要京墨帮帮我们,可好!”
京墨点点头,说了声“好!”
公事说完,三人静默半响,皇上感叹弟弟不再像小时可爱,都不爱跟哥哥谈心了。
京墨今日兴致不高,都不想调戏云澜亭了。就这样静了下来。
这时,一个黑色劲装的年轻男子走进院内,是王府的侍卫统领江涛。见着皇上也不意外,行礼起身后禀报昨日之事:“皇上,回王爷。昨日我把信鸽放出后,跟到了长顺镖局。”
京墨很好奇,问道:“这信鸽可不好跟,飞的路穿树过河的,这是哪一路的轻功,这么厉害。”
云澜亭偷偷抬眼看了看皇兄,照理说,皇上未说话,京墨绝不可先行问话。看皇兄面上没有半点不快,反而表情很是柔和。
皇上明白自己弟弟的小心思,解释道:“京墨天真直率,对你又诚心诚意,我自是宽容对她的”
京墨不懂他们的弯弯绕绕,看江涛一会没说话,再度问道:“可是师门秘密,不能说?”她有些沮丧的低下头,难得碰到有意思的。
皇上朝江涛点点头,于是江涛回道:“在下轻功与京小姐自是不能比,信鸽穿到树后就难以看见,实非我能追踪的上的。昨日王爷给我的那包是百里香,只要鸽子还在百里之内,红灵鸟都能追到。我只需放了信鸽后,由红灵鸟带我去即可。”
京墨道:“红灵鸟,可是我昨日在院子里看到的那只红毛雀。这红毛雀可真有本事,还能追踪。跟咱们家小白可有得一拼。哎!小白自从见了这只红毛雀。都不着家了。”
皇上疑惑的问:“小白是?”
云澜亭回道:“京墨的一只白腿小隼,可警觉了,还能帮京墨看着我。”话语中含着半分无奈,那时在客栈后院时,他就想出马车看一眼,就被这小白给出卖了。
云澜亭结束四散的话题,正色道:“看来我们预料的不错,长顺镖局确为户部尚书一伙。可这没有证据,仅凭一只信鸽,一个小莫,定不了朝廷大员的罪。”
皇上一手带大自己的弟弟,自是明白,三弟已有计划,顺着问道:“三弟这是有什么主意了?”
云澜亭道:“过几日,我去北城的悦宾楼吃饭,提前向小莫透露京墨会待在府里,我只会带上几名侍卫,这样好的刺杀机会,他们自然会来。到时抓到活口,再加上小莫与书信,足以定那黄总镖头的罪。”
京墨不乐意了,皱眉道:“快刀门刀法还能过的去,你到时会有危险的。”
云澜亭道:“这话只是骗小莫的,到时你只需避开小莫的眼线,藏在马车上随我一起去,有你在,你还不放心吗。”
皇上也不放心,看着他的腿,说道:“你的腿怎么样了,到时能行吗?”
云澜亭道:“还有几天时间,只是走上几步,没有问题的。”
皇上道:“那你以何名目去悦宾楼,你近段时间与京墨形影不离,不缘无故不在身旁也会引起怀疑。”云澜亭狡黠一笑,说道:“相府千金。”
皇上点点头,说道:“是了,你约了相府千金,自是不会带京墨。”京墨好奇道:“相府千金是谁?”
云澜亭怕她吃醋,解释道:“是假的,到时她不会来。我不会跟别的姑娘有牵扯的。”
可京墨并不在意,歪了歪头,说道:“没关系呀!是你的朋友吧!应该也好相处,到时一起出去游玩。”
云澜亭这时以为她是相信自己,还颇为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