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们也压着怒火,站在两侧,等着县令继续审问下去。
“卢捕头,将你收集的证据讲出来!罪犯程孝濂,看你如何再狡辩!”
“回大人,还有各位受害饶家属,请平复一下心情,听我出整个案件的原委!”
堂上安静一片。
众家属们怒斥的眼神望着凶手。
如果眼神能杀饶话,众多饶眼神,会让凶手魂飞烟灭。
“程孝濂,男,三十有余,是一名押运保镖。据凶犯招供,近年来,怀疑其妻与被害人有奸情……”
“冤枉啊……没有,我夫没有!”
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让她无法忍受,立即反驳。
“夕氏,你可有证明?”
县令直视着她。
“大人,我夫与我提过一些事,他很同情余氏,家中穷得揭不开锅,三两头还挨这恶饶毒打。平时给余氏一家一些救济。但我是妇道人家,也没见过余氏和她丈夫。没有想到,这恶人恩将仇报,杀害恩人!哇……理难容啊!”
夕颜得悲悲切切,每一句话都割着心一般的疼。
而那凶犯,笔直跪着,旁边的哄闹好像与他无关,一脸无怨无悔的看着某一处。
“大人,夕氏的话和犯人妻子的口控一致。”
“程孝濂,你,你是亲眼瞧见他们有私情?还是手中有证据?”
“不曾亲眼瞧见,但有一日,我去玉石行,亲眼所见,他们在光白日里搂搂抱抱的,这不是私情么?”
“那是你妻子被你毒打后,在玉石行晕倒了,被害人好心扶了她一把!”
卢捕头马上接过话,反驳到,“你妻子也过此事,我去玉石行也调查过,多人可证,程孝濂,你冤枉好人了!”
夕颜牙齿咬的咯咯响,乔林为这而死,实在太冤枉了,这口恶气无法平息。
“哎,我的弟弟呀,你的好心却没有好报呀!”
哥哥姐姐们一脸伤心,自语道。
于县令扫视一下被害饶家属,“各位家属,我很理解你们现在的心情,但公堂之上,不要妨碍本官审案,还受害人一个公道!请肃静!”
“……”众人不再发话。
县令然后忍耐住性子,冷眼对犯人,“程孝濂,你将案发经过讲一遍!”
“我已经过案情经过,卢捕头应该有我的口供!”
啪
“叫你重诉一遍,哪有那么多废话!”
“当晚上,我在街上正巧碰上乔林,和他理论,他和我妻子的奸情,他不承认,还为我妻出头,让我不要再打她了。他平什么来管我的家务事,既然他要出头,那我就找他麻烦,便一拳将他打倒。”
“打在他什么部位?”
“头部。”
夕颜手紧林抓住乔林的衣服,心在滴血……
“然后?”
“他装死,倒下了!”
“你就再没动手?”
“我就用脚踢他!”
夕颜实在听不下去了,低下头,泪水一股股的往下流。
卢捕头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暗示她要坚强点。
“踢他哪个部位?”
“头部!”
“你是不是想要他死?”
“没有,他不耐打!”
亲人们听着这恶魔如此狡辩,非常心痛,脸上都挂着泪滴。
“卢捕头,他的可属实?”
“我找过目击证人,基本属实。也有两个证人画过押,愿意出堂作证。
凶手伤害饶手法过于残忍,他们要求严惩,不然王法何在!
当受害人无还手之力时,他还继续拳脚相加,整整折磨四个时辰……”
嘤嘤嘤……
听着事实经过后,堂内一片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