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前还为其斥责妍娘,刚才还共饮茶茗!才来半天!才认识多久!!都快赶上自己从小陪爷长大的情分了。
是不是王英也是爷设计入府的?难道爷真的不好女色了……
想到这里于福更是狠狠瞪了王英一眼,转身追失态愤怒故而疾走的梁承业。
王英总觉得于福适才怪怪的,难道自己什么时候莫名其妙躺抢了?不由得撤了煮雪的银碳,急步跟出去。
夜间王英住在外间贵妃榻,好在梁承业还有几分良心,下了雪天冷,给自己两床厚褥子。
室内的金丝银碳烧了两盆,关好门窗还算暖和。
第二日一早梁承业就起床漱洗,自己醒了也不要自己睡,顶着黑眼圈还得伺候梁承业更衣,服侍其早膳后他便出去了,也没带自己,王英随便扒拉些吃食,不饿了就行,待梁承业和于福出去后王英又开始补起了回笼觉。
这几日下来除了定期打扫的仆役外其他外人都不得入主苑。
妍娘有时会来,都是逢场作戏一番再各自散去。
看得出来妍娘确实十欢喜梁承业的,但梁承业看不出,所说丝毫不喜也不可能这么纵容她,若说也欢妍娘,对其又不该如此随意。
期间,梁承业偶尔也会带王英在身边,也会带出去,但次数都是屈手可指。
梁承业带着于福和王英在第七日时带进了自家后院的地牢中,倒侧房最角落一间的底下牢房。
尽头一共四间单独牢房,全部用精铁打造而成,与外面的木牢强度完全不可同日而于。这一根根拇指粗的铁条,关头狮子也足够了。七八间牢笼里的死刑犯神态各异,有的朝柳明露出凶狠而阴鸷的目光,有的似乎精神已经崩溃,不断在牢房内边走边唱,神色诡异。
这牢房约莫有一丈见方,墙壁都是用一块块粗糙的大石所砌,地下也是大石铺成,门窗的柱子都是手臂粗细的生铁条,墙角落里放着一只粪桶,王英远远地就闻到了那粪桶所散发出来的臭气和霉气。
高峰几人都被绑在中间的牢房,非常潮湿。只有一两个小小的窗孔可以透光,窗孔是开在高高的、囚人举起手来也够不到的地方。从那窗孔里透进来的一点天光,非常微弱,即使在中午时分,也是若有若无,向晚时地牢其他部分天还没黑下来,这里早就变成乌黑的了,真正的暗无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