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挂着许多名人字画,有唐伯虎的美人儿,米元章的山水儿,刘石庵的扇面儿、铁宝的对子、郑板桥的竹子,松中堂的一笔“虎”字,闹龙金匾,镇宅宝剑,绿鲨鱼皮鞘,金什件、金吞口,上挂黄绒丝绦。
紫檀雕花屏风前放了一张同款紫檀雕花贵妃榻。屏风后是东边便设着卧榻,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
对面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
梁承业见他里里外外看了个遍也没阻止,似是有些研究。
王英看完主苑及梁承业的配置对其道:“爷,你真有钱,看那些贵妃榻,,屏风还有股淡淡香味,桌椅也雕花的,特别好看,那墙上画的画画,还有字,写的都好看。”
梁承业继续道:“喜欢吗?那外间贵妃榻就归你了。
王英有些难为情道:“不是应该住在侧耳房吗?”
梁承业看王英有些不情愿,又道:“既是贴身服侍自是不能太远。”
梁承业示意王英斟茶。又继续道:“隔壁两间耳室,左边于福住在里面,右边是书房,你可以问问于福他可愿与你同住。”
王英斟好茶端给梁承业,转身看站在一寸处随时戒备自己的于福。
于福见王英看着自己,爷既然说了让其住外套室,自己怎么可能让他与自己住一块,总觉得他接近爷,不怀好意!自己只欺负他、吓他,没杀他就不错了。长的娘娘腔,才不喜这种人,想同住,没门!
于福把手里的刀拔出一半,凶狠狠的瞪着王英。
王英见此:“爷,我觉得吧,这贵妃榻其实也还是极好的。”
梁承业道:“我要出去办点事,你自己院内呆着吧,随便做点什么事,不要乱跑。”
王英立马笑着道:“好的,爷。”
随后王英目送着梁承业带着于福就离开了主苑。
“爷,你怎么能放心把他留下来?”
“一试便知,若是细作,杀了便是,如不是,留下来解解闷也挺好。”
梁承业和于福出了院直接上了檐顶,偷偷观察着院内的王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