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人背后议论过爷,第二日便被爷知道了那人就暴毙而亡,阿谀奉承爷俊美的人早已只剩尸骨,王英此子竟然敢高呼爷,还当众称其髦士!
管家立即跪下恭敬道:“拜见爷,此子乃新召入府,还未来得及调教,冲撞了爷,奴才万死莫辞!请爷发落。”
看着底下的人应管家跪下都随其安静跪下的众人,王英拿着抹布放也不是,跟着跪又迟了,此时只剩他一人极其尴尬。
梁雅昶没理会跪下的管家及众人,看到拿着抹布尴尬到无处安放的王英觉得好笑,每次见她都很灵动,也十分有趣,该怕的时候不怕,不该怕的时候又胆小如鼠,很是有意思。
“你怎么在这里?”
王英尴尬笑了笑:“没钱了,想办法挣钱呢。”
梁雅昶笑了,别人难说,见了她几回,觉得她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没准真是如此。
于福看着这人不怎么喜欢,抽出一半刀随时盯着他。
王英在于福开始防备事就注意到了,当他抽出一半防备时王英立马抱着柱子半遮怪叫道:“髦士,坏蛋又准备抽刀了!”
梁雅昶瞪了一眼于福,于福收了刀退至一旁等候。
“你若缺钱我可以借你。”
王英看了看梁雅昶又想了想摇头:“不借,我穷,没钱还,我要自己挣钱。”
梁雅昶想了想道:“你住哪里?”
“仆役肯定是倒座房呗。”
梁雅昶眉眼暗了暗朝王英又道:“做我侍从,我给你于福一样的月例,如何?”
王英看着梁雅昶摇头:“他月例高吗?我不会武的。”
梁雅昶见她心动还不忘讨价还价,耐住性子道:“他月例够花,还可以,不会武没事,会侍候人就行。”
王英立马笑成月牙,丢了抹布跑过去扯住梁雅昶衣袖,与多人住一起容易暴露,这样非常好。
管家跪在地上算是听明白了,王英与爷似乎认识,转眼直接升至贴身侍从。
往后自己可多得巴结一些,好在刚才没推卸责任于王英头上,不然很难保证此时自己是否还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