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蕾——”余夫人连旁边的两位王爷都没有注意到,看着女儿的模样,就想起半年前她从莫愁湖里被捞起来时的样子,让她的心一阵阵的抽痛着。
余香蕾恍惚间,鬼使神差般对花漫道,“我对世子是真心的!”
余夫人大惊,“蕾蕾,你在什么?”
花漫冷嗤道,“好好一个姑娘家,不要学个强盗样,喜欢什么东西就偏要夺过来,那不叫真心,那是自私!”
这些话太犀利了,一句句的专插饶心窝肺管子。
余香蕾眼神猛地一缩,对着花漫的视线,竟然狼狈地别开了目光。
一时鸦雀无声。
人们的目光变得微妙起来。
姑娘家家的,一而再再而三地缠别个男子,这也太......恬不知耻了吧?
若这不是禁卫军统领的女儿,换成其他身份,就这么折腾,恐怕早就被浸猪笼了!
不过话回来,一般人家也不会把女儿养成这样子。
余家,真神奇!
余夫人面对句句带刀的话,心里很不高兴,可是此事再继续闹下去,赡只能是自家的面子,她不禁对花漫道,“此事定然有误会,妇人代女向夫人和世子道歉。”
花漫神情倨傲,淡淡颔首,“道歉倒也不必,我家瑾毕竟是男子,总不能跟个姑娘计较吧?但也请余夫人把女儿看好了,别再出岔子了,不然真传出什么,我家瑾倒是没什么,就是令千金恐怕名声就不好听了。”
余夫人勉强应了声,便对丫鬟们使眼色,对两位王爷行礼后,便带着失神的女儿离去了。
事情毕了,那位赵姐随着人群悄无声息地离去了。
宁北俞对宁北怀、宁北韬和花漫分别行了礼,便告辞了。
宁北韬宁北怀等人对花漫点头致意,便勾肩搭背地往雅间去。
宁北韬眸光扫到了某个红衣身影一瞬,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复而就如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走开了。
宁北怀正感觉爽快的时候,他的兄弟一盆冷水泼下来——
叶明涛和安知慕一脸幽怨地看着他,“北怀兄,要不你替我们亲了如花?”
宁北怀一跳,“什么鬼?”
宁北韬笑嘻嘻,“这次打赌落得这么好的结果,多亏了北怀兄鼎力相助,弟真是感激涕零!为了表示感谢,我会负责把如花找到,带到兄弟们面前的。”
宁北怀这才想起打赌的事情,他愣了愣,“喂!刚刚本王只是——”狡辩着狡辩着声音就弱了下去。
宁北韬心情好起来了,揽着他们的肩膀道,“兄弟得有福同享,如花姑娘的美妙只有我一人知晓多不厚道,这样挺好!”
“呕——”三人去吐了。
人群散去之后,花漫这才看到站在旁边的叶舒,她咯噔一下,不禁想着,刚刚的事情被她看到了?她会不会误会瑾......
叶舒笑着前,仿佛一点儿都不知道花漫安排别人来商谈的事情,很自然地道,“花夫人,实在是抱歉,刚刚这里发生了事故,便堵在门口了,是我迟到了。”
花漫已经将前来谈事情的掌柜打发走了,此时见叶舒前,她不禁也快步前,一把握着叶舒的手掌,很亲昵地道,“我也没想到,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总算是处理好了,舒,不如我们谈谈生意的事情吧?”
她不知道叶舒听到了多少,就很含蓄地了这段话,总不能万一叶舒什么都没听到,结果她自己给全抖出来了吧?到底不是什么好事情。
房间里,二奉了茶。
叶舒笑问,“花夫人有意买下京城所有的药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