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人们讨论地多热闹,余香蕾当然不愿意!
若是去了恒王府,不就被拆穿了吗?
俗话,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她就是想放大这件事的影响力,让宁北瑾没得选择!
这个时候,她当然不能去恒王府。
余香蕾脸色沉了沉,看着安王道,“殿下的意思是,我一个女儿家难道会自毁清白,就为了污蔑世子不成?”
“呃——”安王答不来。
余香蕾见状,不禁勾了勾唇角,带着嘲讽之意。
她的这个表情却落在了安王眼里,安王十分生气,这个余香蕾一点儿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实在可恶!他一时都忘了打赌的事情了,一心揭穿她,目光扫了一圈,突然看到人群中一个姑娘,他立刻前,将那姑娘拉了出来。
那女子皱了皱眉,“王爷,请自重!”
安王讪讪地缩回了手。
所有人都看着安王。
宁北韬看着那女子,嘴角不自觉带着笑意。
安王道,“如果本王没记错,你应该是刑部侍郎赵家的姐吧?”
那女子皱着眉点零头。
安王便道,“赵姐的父亲断案无数,赵姐想必也学到了精髓,你来给断一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余香蕾见安王如此,不禁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之言。
谁都知道安王最好话,她也径直就反驳回去了,哪知这次安王会如此较劲。
可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她见过眼前这个女子,只是名字想不起来了。此时看着她,目光带着威胁之意。
一个的刑部侍郎之女,敢和她作对吗?
若是她敢胡......
果然就听那位赵姐道,“王爷恕罪,女并不了解这件事始末。”
安王却不依不饶,“不行,你必须!”
宁北韬假模假样地打圆场,“北怀兄,你别吓到人家姑娘家了,赵姐既然不知,你就别为难她了。”
安知慕和叶明涛两个也跟着劝。他们两个能不劝吗?若是真的当场印证了余香蕾是碰瓷宁北瑾的,那余香蕾根本不可能和宁北瑾当场对峙了,那岂不是他们赌输了?
亲如花,他们会吐的!
宁北怀却没收到兄弟们暗示的目光,很是执着,“赵姐不知道,本王就讲给你听,你来给捋一捋!”
宁北怀较真起来的时候,谁的话也不听,安知慕和叶明涛无奈地对视一眼,放弃林抗。
宁北怀果然把这件事从头到尾又了一遍。
余香蕾不禁和赵姐对了视线,一道带着赤裸裸的威胁,另一道有些难以言喻。
宁北怀突然站出来,站在两人之间,对赵姐道,“你只管!”
叶舒有些心疼那位赵姐,被安王看着,不回答是不可能的,可若是顺着余香蕾回答,便会得罪恒王府,若是偏向恒王世子,势必又会得罪了禁卫军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