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奶奶不对,吓坏了我们家澜澜,还害我们家澜澜受伤。”
“对呀,我受伤了,还很疼,所以为了补偿我,奶奶得活好久好久。”
“嗯,最好是能活到我们家澜澜的孩子会走路了,绕着老宅的院子满地跑。”
听着床上一老一少当他们不存在似的,自顾自着,纪严忍不住咳嗽几声,提醒他们,始终对陆瑾保持成见的心也松了几分,因为她们的,也是他所希望看到的那。
床上的一老一少吐了吐舌头,相视一笑,放低声音。
手搭在拐杖上,纪严道:“我喜欢或者认可你与否,并不重要。我的孙女,我知道,但凡她认定的人,就算是全世界反对,她都不会放弃,若是哪她突然不反抗了,并不代表她真的就放弃了,不过是暂时的妥协罢了。”
犹记得八年前她住院的那晚上,她面色苍白地对他:“爷爷,我选择您,并不意味放弃了陆瑾。您过的,我们还年轻,未来有无限种可能,而这些无限种可能中,我不希望一种是以失去您为代价。他很简单,我也很简单,我对他的喜欢也很简单。”
“但陆瑾,你要知道,我对你始终都做不到释怀。”
暂且抛开他母亲的死不,他到底哪里值得他的孙女为他如此。
但凡能出个一二,他都能接受,无条件接受他。
很显然,没樱
“对你,我没有别的要求。”
“以后怎样也只能且走且看,但愿你能值得澜澜托付吧!”
再这么拦下去,拦到最后都成了仇人,儿子不就是。
现在的辈有辈活法,早已不是他们那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