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洗漱间出来,恰好医生进病房查房,被陆瑾树袋熊抱在怀里的纪安澜,感觉以后没脸见人了,全程都低垂着头,医生问啥她答啥,人都走后,她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关上门转身的陆瑾,见她这人,极力忍住不笑,哄她出来:“好了,人都走了,赶紧出来,别把自个闷坏了。”
纪安澜猛地掀开被子,拿眼瞪他:“都怪你。”
抱就抱呗,为什么要突然亲她,亲就亲了,为什么还要发出那么令人羞耻的声音。
要是被爷爷知道了,估计又得气的吹胡子瞪眼,什么白日什么,成何体统。
“好好好,我的错,不是饿了么,再不吃,真得凉透了。”
“吃完,我背你去看奶奶,这会她差不多醒了。”
然后又哄了好一会,这事才总算过去。
不怪陆瑾,一个正常的男人素了那么久,更可况自家媳妇身上的病服又那么宽松,低头可见大好风光,他难免会有失控到情不自禁出声的时候。
进了凤兰的病房,躺上去之后,纪安澜就没起来过。
“奶奶,你下次可不准这么吓我们。”
“你都不知道,爷爷差点就被你吓哭了。”
沙发处的纪严,冷哼了几声,算是反驳她的话。
谁差点就被吓哭了,他那是沙子进眼睛了好嘛。
凤兰揉了揉纪安澜的脑袋,唇角染着笑意,看向沙发处同陆瑾坐一起话的老伴时眼睛却是微微泛酸,生老病死没有谁可以控制的,为了他们,她一直在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