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灼感觉心里难受极了。
景尘深呼吸,她怎么会舍得摔她呢?
想到在帝都赛道上的初见,那时候的臭丫头飙车时势头相当不要命,他甚至从她身上嗅到了轻生的念头。
景尘只觉得一阵心疼。
算算时间,那时候应该是她刚被注射了催化剂,明白自己将会成为最在乎的人的弱点,日日夜夜受着煎熬的时候。
他真希望,如果自己早一些认识她该多好。
夜灼鼓起勇气,“尘哥,你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她咬着唇,声音很小,委委屈屈的,语气闷闷的,“是不是,因为五年前的那件不愉快的比赛,尘哥要跟我成为陌路了?”
景尘心疼中有生出了一缕一缕的阴郁,臭丫头这是有多看清自己对她的感情?
他咬牙切齿,“补偿?!”
夜灼紧张的看着他阴沉的神色。
景尘冷笑,“那么大的仇那么大的恨,你觉得应该怎么补偿呢?”
夜灼哑口无言了,这仇恨值好像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高?
见臭丫头又变成鸵鸟了,还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景尘有些无奈。
他咬着后槽牙,身体前倾,将人抵在墙壁上,“想要补偿我,那就用以身相许来泯灭前仇旧恨吧。”
夜灼一愣,眨巴着大眼睛,结果好像跟想象中的有点不一样。
景尘凑近她,嗓音低哑,“现在,我先收点利息。”
话落,他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比以往任何一次亲吻都狠,恨不得吸干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