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半夜,景尘才从夜灼住的小楼里走出来,一副心情不错的模样,走进了旁边一栋小楼。
对于夜灼来说,这是一个差点被吃干抹净的夜。
就算景尘已经离开了,可是她脑海里依旧在不停地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刚才令人羞耻的画面。
尤其是,某人在即将进行最后一步前停下时,在她耳边骚气漫天的勾魂撩语,“先积攒着,留着等婚礼之后。”
夜灼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大粽子。
黑暗中,她像只被煮熟的大虾。
偏偏脑子里不自觉的又想到了某人的另一句话低吟浅笑,“哥攒了这么多年了,不急这一时的,宝贝。”
啊啊啊!
夜灼快要崩溃,用力拍的自己的额头,势要将这些让她脸红心跳头晕眼花的片段赶走。
突然有点担心婚礼后的自己是怎么一回事?
翌日清晨,夜灼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洗漱之后出门,正好遇上了出门的景尘。
一个一脸疲惫一个神清气爽。
夜灼郁闷中想起昨晚的某些不和谐画面,脸一下子烧红起来。
景尘:“小灼昨天没睡好吗?”
夜灼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景尘:“一会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说着,他已经走了过来,一手揽住她的腰肢。
主楼里,夜老爷子已经坐在轮椅上,被佣人推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