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定国公睁大眼睛盯着谢未易,他显然不太相信谢未易的话。
再怎么说人家北堂曜也是堂堂北穆皇太子,怎么会说出这等……
有伤大雅的话来呢。
谢未易思量片刻,答复道“父亲,刚刚来的那人当真如此说道。”
既然谢未易已经这么说了,定国公便也不好再多问什么,随便与慕容千婼和谢未易寒暄几句,然后转身出了花厅。
定国公走后,慕容千婼几番抬头,却又欲言又止,连脸都涨红了,才怯生生问出了一句“谢未易,北堂曜他……他真的这么说?”稍作回想,慕容千婼双颊更是泛起醉酒一样的酡红。
原来北堂曜真的对她……
不行不行,不能再继续往下想了。
慕容千婼再心底告诫自己,不管别人怎样,她只要自己始终保持对谢未易的初心就好了。别人她管不了,也从来不想管。
谢未易打趣她道“何止啊,他还说如果我辜负了你,肯定要我好看,还会亲自带兵过来,然后把你抢走呢。”
话里话外透着一股浓浓的醋味,慕容千婼听了很是受用。她就是喜欢这样的谢未易。
小心眼的谢未易。
她可不喜欢整日里公主长公主短公主请恕罪微臣失礼了的那个矫情谢未易。
慕容千婼想了想,岔开刚才的话题,问谢未易道“对了谢未易,冰儿姐姐家里的事情,会不会真的是我父皇还是诚如你刚才说的是信王叔他在背后捣鬼?”
谢未易听了略略有些犹豫,他沉默片刻才说道“这个我也不太确定,不过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和慕容运脱不了干系。”
彼时的慕容千婼听了谢未易的话,只觉得是因为慕容运和慕容子渊两父子接连造反,又都视定国公府和谢未易本人为眼中钉。谢未易才会因为对他们两个人印象不好,认为慕容运是陷害温冰儿一家的凶手。然而,两天后,慕容千婼心中便没了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