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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婚约的事情后,宁情看谁都顺眼,看什么都是好的,连呼吸都是带着甜味的,时间也变得没有忧愁和烦恼,只剩下美好和顺心。

也许在看到婚书上的名字那刻起,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思。

她喜欢陈季礼,发至内心的那种喜欢。

或许是在他亲她,然后睁开眼那刻她就把他种在了心里。

或许是那次遇到歹人谁都不信她,而唯独他信她的那刻起。

也许她和其他姑娘一样垂涎他的美貌,更因为陈家的财力。

反正不管哪种,就是满意,就是欢喜。

然后在看到婚书的那天破土而出,疯狂的增长。

明白心思后,她甚至已经开始盼望时间快些过,让她快些长大。

那样她就能早些嫁给陈季礼,天天年年一辈子在一起。

能嫁给喜欢的少年,宁情觉得这是她人生中最美好最美满的事情。

……

大年初五,慧娴到宁府来拜年。

因着这段时间宁情都处于一种兴奋状态,晚上睡得很晚,直接导致早上起不来。

慧娴来的时候,就看到睡着了还一脸笑眯眯的宁情。

“宁情,醒醒,时辰不早了,还不起床。”慧娴轻柔地喊道。

宁情不情愿地睁开眼,一见来人,顿时眉开眼笑,道:“慧娴姐来啦。”

“做何好梦?一脸的笑意。”慧娴问道。

“美梦,嘻嘻。”

“快告诉我。”

要不要告诉慧娴姐婚书的事情,宁情已经考虑过,当初慧娴姐什么都不曾隐瞒她,她也不想把这件事情对她隐瞒。

况且经过几个月的畅谈,宁情感觉慧娴已经对陈季礼死心,口中对与陈仲义的婚事越来越重视,挑选嫁妆时,每每都是让她参谋。

但是,还是有点点担心。

毕竟曾经真心待过。

可事情总归包不住,她迟早要知道。

若是隐瞒,还不好。

“慧娴姐,我也说个秘密你听。”

慧娴赶忙坐在床榻边,一脸好奇。

“我有婚约了。”

慧娴惊诧,怎么都未曾听说,就有了婚约?

“哪家啊?”

“陈季礼。”

宁情生怕慧娴还对陈季礼有情,眼睛一直凝望着她。

慧娴:“太好了,我们真的可以嫁到一个府上了。”

“慧娴姐会不会恨我?毕竟……”毕竟慧娴姐曾经倾心过陈季礼。

慧娴坚定地摇头,“不会,我现在要嫁的人是陈仲义,其他人我不会再想。再说,陈季礼过两年年纪到了,必然会娶妻生子,总归有一个女子会嫁给他。他那般俊逸出尘的人,你能嫁于她,我高兴还来不及,怎的有恨你一说?你可千万不要有芥蒂,也不要担心我。宁情,我们能嫁到一个府上,以后就是妯娌,真的是亲人了。”

她眼中开心是真挚的,宁情能分辨出来。

“谢谢慧娴姐,我一直有点担心。”宁情说出自己的担忧。

“不用担心,若是你隐瞒着我,我倒是觉得你不把我当姐妹。你现在坦荡荡地跟我说,我真的很开心。”慧娴皱眉,“不过,为何我一点都未曾听说你们的婚约的事情。”

宁情把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为何两家隐着婚事。

慧娴没有多想,既然有婚书作证,那就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

两人又彼此笑闹了一会。

慧娴道:“听说了吗?”

“什么?”宁情清洗完毕,正在铜镜前梳头。

慧娴道:“苏城回来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

“然后呢?”

慧娴道:“那老先生本是苏城人士,后来去京城开了书院。因为知识渊博,学富五车,教出的学生出了许多国之栋梁,受到很多达官显贵的追捧。老先生一生授课讲学,学子众多,桃李满天下,身份尊贵。”

“然后呢?”宁情确定没听说过。

”现在告老还乡,回苏城安度晚年。”

“然后呢?”宁情想不到这个老先生回来跟她有何关系。

慧娴道:“听说他应邀开堂授课,但是只授一年。老先生学风开明,男女不限,你可有意?”

“啊?我去上学堂?”她天生不太喜欢学那些规矩道理的,让她去学堂,必定每天都定在凳子上,还不把她给憋死,那与在府里被罚抄有何区别。

宁情打心里拒绝。

“听说很多人去哦,名额不多,要早些去报名。我明日便去给老先生去拜年,然后报名。”

“据说听老先生的课会受益一生,机会不容错过。”慧娴轻声慢语地游说。

“你不是要嫁人了吗?去学堂听课要一年啊!”

“无妨,婚期还未定,可以商议的。爹娘的意思让我多学点,总归有用,以后也算是老先生门下的学子,嫁到陈家也多份体面。”

“然后你想让我陪你去?”慧娴姐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子,让她去学堂学习,算了吧。

慧娴含笑不作答,柔柔道:“我知道你不爱受拘束,也懒得学那些文绉绉的玩意。可将来你也要嫁人,多点学问,必然是好的。”

“去吗?每日结伴同行。”慧娴锲而不舍地邀约。

读书,听课,杀了她吧,她害怕。

陪慧娴姐可以,让她去上学堂,不行。

“不去,我受不了那拘。”宁情连连摆手,回头警告,“可别拉我下水,少打我的主意。”

“还有,千万别让我爹娘知道。”想到爹娘,知道有这样的学堂,估计第一时间就把她丢进去回炉重造。

看宁情惧怕的模样,慧娴也不愿为难她,但是明日能陪她一起去,或许会改变主意。

于是道:“要不明天你陪我一同前去,可好?”

陪慧娴姐,不就可以出门了吗?想到外面的繁华与热闹,顿时眉目一亮。“你去跟我爹娘说,说通我便同你去。”

根据这几个月的观察,父母已经对她放松许多,若是慧娴姐向父母提,指不定能出门了。

“那我即刻就去,你且等着。”慧娴说着就站起,捋了捋衣裙,提起裙摆往外走。

“慧娴姐,别说上学堂的事啊,就说去你家府上。”宁情叮嘱。

没有得到回应,宁情回首,慧娴已提步出了门。

望着门口,慧娴姐有点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