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说而已。”小武嘶嘶地笑着，“要不把你背的骨头给我剔剔牙，塞住我的嘴巴。”

陈大彻长叹一声，“小武，纵然使魔契约会让使魔对主人心生憎恨，但若没听错，当年他解开契约放你离去时，你应该已经捅了他一刀，报过仇了。”

“是捅过又怎样。”

小武无所谓的态度让陈大彻心痛，“我还没问你，之前为什么拿小斌要挟？”

“啊？师父，你们当时不是演戏啊！”沈罗斌一脸茫然。

陈大彻又问，“之后也有命令失灵的情况，是，式神契双方平等，远比使魔契宽松，但为什么我尝试燃烧契纹，强制下令依然无用？”

“哦？你燃烧了契纹？”小武侧过头来，脸色不是很好看。

“你感应不到？不对，就算感应不到也不该做出形同背叛的举动。难道，式神契根本就没成立，你的使魔契其实就没断过？”

“如果没成立，你的契纹是假的么？”小武冷笑，“老道，看来你也不是个明事理的。”

“那你倒是解释清楚。”

“师父息怒，”沈罗斌被夹在中间，尴尬地劝和道，“从来没有两个契约同时成立之说，退一步讲，就算天下真有这种奇闻，冲突的条款应该也会导致无法覆盖才对。”

陈大彻深吸一口气，“再给我看看你之前契约的残纹。”

小武眯了眯眼，赌气一般，抬起手，式神契的符文亮起，映出下层一点点暗色的片段。

陈大彻凑近了仔细看了看，捻了捻山羊胡子，“奇怪……确实是旧契失效，新约成立。话说，原主逝去，这残纹应该……”

话音未落，眼前一黑，一双手攀上了陈大彻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