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会结束以后,皎洁和颜姨来到大怀的康复室里。
“还顺利吗?”大怀问。
“当然顺利。记者们没有太苛刻,问题很温暖,他们让我们转达对你的问候,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养伤。”皎洁说。
“金子鹊没有去吗?”
“去了。但是被颜姨骂了一顿,灰溜溜的走掉了。”
“如我所料,她怎么可能不到场。二怀呢?他怎么没有去?”
“二怀赴了约,去看画展了。这种场合还是不让他参加为妙。”
“颜姨说的对,二怀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回答起来稍不留神就会被断章取义。”
大怀点了点头,把牛奶喝下去。
“大怀,明天我要带一个人来见你。”皎洁接过杯子,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谁啊?是谁?”
“就是你很喜欢的那个画家。我的展会他会过来帮忙,真是感谢他。你不是一直想见见他吗?”
“那快让他来吧。只是初次见我的偶像是在这种状态下,真是很抱歉。”
“这位画家也是不喜欢多言多语,不过,他对你也是充满了兴趣,也是很想见见你。”
大怀深呼了一口气,然后说:“真是想拿一拿哑铃,我现在做梦都见到我的肌肉正在融化。”
“你要好好的养伤。你的那些哑铃也是一动不动的在等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