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媱心头冒起一丝感觉,她好似,从今日才开始一点一滴的了解他,又慢慢的揭开他的伪装面具。
“我能信任你吗”清媱故意嗔怪的道,眼眸忽闪。
眼眸如黑曜石一般,深邃无波,“我是你的夫君。”
清媱心里一软,如同蜜渍化开,
看着他难得的正经,“那我,以后会信任他们,如你。”清媱这才忍不住笑了起来。
相视一笑,无言而顾。
冬日暖阳,少了几分能去赛马斗酒的乐趣,整个京城贵族都好似少了几分生气。路上行人匆匆,走卒贩也吆喝的懒散。
终于,几日下来,清媱也知晓流光那事儿了。
若水心疼的紧,清媱却是沉默了,“让她,先好好医治吧,可别留了疤。”
“娘娘,您是怎么了?”若水很明显瞧着娘娘周遭的气息都凝固了几分。
“若水啊,你和流光,跟了我多少年啦。”清媱问着,话语不见起伏。
“啊,奴婢想想。奴婢刚服侍您时,才恰恰五岁吧,流光同我一道入府,如今,当是有十年了。”若水想想也是有些感叹。
怎么就,已然十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