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和你话便从来是不清楚的。”清媱盯着那一张俊雅的面容,倒是真冒出个由头,
这般,若是在御街上去晃悠,不晓得会被女儿家拦路送花送钿的多少次。清媱惯是知晓,当初什么赛马蹴鞠投壶斗角诗会的,一个个幕离珠帘后,总归是藏着些许期盼的。
嗯,没被人觊觎,心头,又有些许庆幸。
心血来潮,突然想起来,试探的问着,“我记得,约摸个,你当初还有婚约的”
薄屹听她这一句,慵懒的瞥了清媱一眼,眼里有细碎的光,“没樱”
瞧着她面色有异,薄屹问道:“听谁的。”
清媱想到便是他破了皮相,却也始终对他念念不忘,当初该是对这女子,给予了多大的善意。
想到这儿,清媱又有些拧巴起来。
“你是,秦珞珞?”道亲事,薄屹依稀里,模糊着只有这么一个印象。
“那你是还记着”清媱惶然失色,没想着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儿的,“人家寻亲,都到京城里来了,你自个儿去瞧瞧罢。”
薄屹嗓音略低,笑了笑,“放心,做不得数。”
对这秦珞珞,他大抵没什么印象,英国公府,倒是几分清明起来。当初这英国公是出了名的耿直豪爽,性情极好。与他薄屹也被人笑称一句忘年交。
英国公时常邀他去国公府坐,或是添了几幅书画前去品鉴。国公爷还是打趣儿:“穆之有才,可惜并不需要挣那几分红袖添香的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