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媱思忖着,方才便是他进来才发火得,当时自个儿正在同妹话,劝她,莫要对那楚时太费心思……
噢,楚时啊,清媱再是回忆起来了,当时自个儿的好似“我不否认楚先生确实是聪慧不同凡人,容貌亦是上乘,可是……”
清媱有些头疼,自个儿重点其实在后面呀,“殿下,那位楚公子,是我父亲的门客。”
为了耐心解释些,清媱没察觉到自个儿唤他的名讳都已然变了。这在薄屹听着,非但没有讨好的意味,更多了几丝疏离。
薄屹饮了大半盏茶水,“嗯。”所以你才如此了解他秉性为人,如此念念不忘。
“妾身并不是在夸赞那位楚公子,”清媱抿了抿嘴,嘴角微动,还有点儿不敢相信,他这便是吃醋了
“那怎样才算夸赞。”薄屹嗓音一顿,很是冷静肃然的瞧着清媱,她对尚且如此评价,再想想,何时有对他过一丁半点儿好话。
从前没觉着,如今想想一口一个“楚公子”,“知行表哥”便觉得心头不爽。她何时如此唤过他……便是连“穆之”二字,都是羞的不出口
“那位楚时,我是觉着身份有疑,特殊得很,想让清歌莫要与他来往的。”清媱好歹完最后一句话儿来。
语气一贯的温和软糯。
薄屹微是瞧着她,这楚时确实身份不一般的,不过,与他而言,楚时如今在京城对他并无坏处,何况这缘分哪是她让清歌避开便能够的。不过,薄屹确实感觉到,让她能独自解决一两件事儿以后啊,这如今冷静着,思量也多了,也能从那些地方瞧出些门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