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向来有主意,奴婢好些时候,脑子笨,也跟不上娘娘想的,只是相信,娘娘总是做有把握的事儿。”若水的是心里话儿,不过,当一个人静的可怕时,内心难免胡思乱想,甚么事儿都觉着可怕煎熬了起来。
但若水脑海里又无数次回想起夜里娘娘的话“若水,这事你莫要声张,这狱里也并不安全,我得自己试试,我有分寸的,你莫要担心,只需配合我演好这场戏就是了。”
“阿姊这是怎么做到的,还神不知鬼不觉,李代桃僵?”以往只以为阿姊平稳过惯了,也是一方闺秀,优雅大方,缺没想着还能这班大胆的作派,清歌实在不晓得还有什么是阿姊不敢做的。
“不行,我也得走了,若水你……”清歌迟疑,方才已然让狱卒去报了情况,清歌此时心切,有些迟疑的瞧着若水。
“二姐您快离开罢,奴婢无妨的。”若水噗通跪下来,行了一礼,“这刑犯,司里自然省的处理。”
“那好,你好好保重自个儿。”
若水瞧了瞧染衣,终归,她还是有些良知的,昨夜并未对她们下手,所以,娘娘也放了她一道儿生路。
若水拭了拭眼泪,心头的大石也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