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你这可是受了病?哪里怎么着了?”清歌连忙俯身,瞧着这模样也吓坏了。
敬偌沣这才瞧见不对劲,沉着嗓音轻唤一声,“媱媱?”
空空荡荡,无人回应。
再怎么着,这么些动静儿,也不该是会睡得如此死。
清歌满眼心疼,道“阿姊许是太累了。”
敬偌沣皱了皱眉,几步上前,将睡在里侧的清媱一个翻身,顿时,两人都颜色大变。
清歌一声惊呼,手捂着嘴声线微颤“这不是阿姊”
敬偌沣一瞧,心跟着凉了半截儿,冷若冰霜的瞧着若水,如同瞧着一个不忠之人,好似面临的是凌迟处死之刑“快,你主子在何处?”
清歌也急得不行,死死捏着若水肩膀却也毫不发觉,乱了分寸“若水,你快给我们,我阿姊在那儿?”
若水颤颤巍巍,嚅嚅着嘴唇,却好似发不出声似的,不出一句整话儿来,眼泪却在一瞬间,止不住的流。
这方急得两兄妹也是团团转,向来温和如玉的敬偌沣,语气也有了几分胁迫的意味“你若再不道来,便今日当场安排了你这婢子。”清歌听着,兄长显然动了露了杀机。
向来颇为冷静自持的若水,似是绷不住,缓过来似的,一声哇的,如个孩童般便哭了起来。
“禀,世子……二姐,娘娘她,坐着囚车,去了北门大街了……”一段话上气不接下气儿,呜呜咽咽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