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媱盯着她:“你好似翻不了案了。”
女子一愣,略带嘲讽的笑着:“约莫是的,不过有什么所谓,活着还是死了,对我来,没什么差别,”,黯然了几分“到底与夫饶富贵前程没什么相干。”
一时陷入沉默。
紧接着便是来着人,是要将隔壁狱中的女子提走了,是要开堂问审。几人很是粗暴的将女子拎鸡仔似的带走了。
待隔壁空了下来,若水这才凑近了清媱身边,“娘娘,您得,我怎么瞧也不像啊,您的心思可真是奇怪。”
“你只管演好就成,不出意外,应当这女子回来,便是要问斩处决了。”清媱瞥了眼若水,语气肯定。
又过了几个时辰,终于才又被拖了回来,倒是比之前还要惨烈,本就破落的素白衣衫已然红斑血迹点点,嘴角眼渍亦是,乌青红肿一块儿接一块儿,可真是下了狠手的。
狱卒拿刀背而敲敲牢门,好似在提醒什么,接着便拉长了嗓音,“吃吧,没几顿可以吃的,好上路咯!”送饭的狱卒,斜眼瞧着那女子,突兀的语气里,冰凉的并无同情。
“几?”若水瞪大了眼儿,娘娘这是神了?料的这么准,忍不住询问狱卒道。
狱卒惊诧的看着若水,知晓这里面关着的可是位“娘娘”,不敢怠慢,虽然疑惑她问这干甚,只是一五一十道:“姑娘,您莫要怕,她三日后斩首呢,这还不是断头饭。风流妓子,犯了命案,死有余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