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急促低沉声音传来,引得众人侧目,脖子伸的老长,好似便能听见几分。
“有甚么发现?”谭行知踱步过去,在殿门口负手站定。
侍卫在谭行知身旁耳语,众人只见他脸色大变,“知道了,下去罢。”谭行知挥挥手,几个侍卫才恰恰退下。
“王妃娘娘,下官有几句话,想要问问您。”谭行知神色复杂的道。
白夫人捏着茶杯盖的手一顿,半分茶水都没下肚便放了下来,仔仔细细听。
“大全无妨。”清媱双手合拢放在膝上,颇为淡然。
“请问王妃娘娘,在北院厢房待了这几日,可曾发现甚么有疑之事?”谭行知问道。
清媱瞥了瞥若水,示意着;若水也懂了意思,上前一步细细答道,“回禀大人,几日娘娘都在北院,除了布粥之事,未曾外出。娘娘畏寒,昨儿个,也安寝的早。”
若水心头也是有的惴惴的,昨晚莫邪和那几人有那么一道插曲儿,虽是出寺去京中为的那祯时姑娘,但这时袒露出来不免有些欲盖弥彰,却是半分也不敢透露了。
“再细下想想,可是有甚么遗漏?”谭行知皱了皱眉,追问着。
若水眼神瞥过去,娘娘是多淡然便有多淡然,流光倒是焦灼,莫邪这昨夜惹了事儿的人,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真是有些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