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昨儿个夜里确实就寝得早,北院偌大,空着的地方还有许多,其他地方,奴婢们还未能仔细查看,请大人明鉴,奴婢句句实话。”若水脑子倒是十分通透的,还不知晓到底查到什么些疑惑的事儿,此时话不能太死,些囫囵话倒还能转寰。
清媱心头对若水的反应也是颇为满意了。
“娘娘,方才手下人在您住的北院,搜出了…舍利子,按您法,若是未曾住了其他人,那,您可是有什么要解释?”谭行知试探的问着,侍卫从外面捧着个黑漆楠木镂空雕花盒子,一眼便能瞧见装着尊贵的物什。
方丈一听这话,连忙上前查看,反转底部一瞧,四四方方印着佛光寺的印记,高忻连声称道:“对啊,这就是,这就是本寺的舍利子!”又是老泪纵横似的,朝着佛像面前一跪,“佛祖在上,弟子无能,让高僧佛祖舍利子蒙受苦难,幸而得归……”
瞧着,这方丈,倒才是最着急的那个啊…
谭行知的话语刚落还未等清媱回话,现在炸开了锅似的你一句我言,
“这怎么回事啊……”
“难道真是赫王妃作为?”
“呐,这般玷污皇上,玷污佛门可是杀头灭门的重罪也不为过啊…谁人不晓得佛在咱们大周多么尊贵…更别高僧舍利子了。”
众人不住的摇摇头,弄不准这风光无限好的赫王府因此也可能败落的。想想当初的雍亲王府,犯了是军饷的罪,那多豪横的府邸还不家一句话,是瞬间覆灭?
家多疑,这般损他威信,特别还是自个儿当初差点抢了皇位的亲弟弟,这事儿可大可的,不好,不好啊……众人皆是有些怜悯的目光瞧着这位如花似玉,瞧着温温婉婉不作为的赫王妃了。
“哟哟哟!是不,我方才可是半分没假话,这一查便出猫腻了吧?”方才一直当刺儿头的夫人赶不急的对一旁的人着,手指微翘,连着手里的帕子都被舞得颤颤巍巍。
清媱瞥了那人一眼,眼中的嫌弃一点没掩饰,糟心玩意儿的。
“肃静!事情还未水落石出,切莫造谣!”谭行知一声冷喝,也是有些愤怒,这些女眷,怎么尽是一些长嘴妇人。
“王妃娘娘也是聪明人,若这事儿真是她所为,还会这般张扬的留下证据去让人撞个正着?”谭行知帮忙解释着,不过这点,他能想到还是绰绰有余的。
“啧,这表兄表妹的,摸不准多少年前还能勾搭一块儿,人赫王妃都还没回话,这里谭大裙是巴巴的给解释起来了,怕是亲昵的很吧?不然这事儿咱们都睁只眼闭只眼过去了,这舍利子物归原主,,岂不比这装模作样查一番,还大费周折的不是?”那位女眷又是着,一字一句没留半分情面。
这下,风往那吹,人都是往哪儿倒,墙头草似的,对着清媱与谭行知都一股异样的眼光,偶尔还叹出一声“哦,原来如此啊…”“原来是这般关系啊…”“这赫王妃可不是个表面那般看着的简单角色啊!”
谭行知心头火烧火燎的急,胸中怒气蓄积,他见不得别人诋毁她,她半句的不好,却也不能发作,给人继续落了口实,只能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