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有。阿翁别生气。阿翁说有那就有。”她连忙上前,捶着他的肩膀给他按摩。
文庚年见灼华这般嬉皮笑脸,严肃的神色缓和了许多。
“既如此,华儿倒是说说,你还错在何处?”
“我... ... 我不该偷追命的衣服。”
“什么?你还偷了追命的衣服?我说昨日你的装扮怎么有点眼熟呢。”文庚年刚刚缓和了的神色又严肃起来。
“嘿嘿,阿翁息怒。华儿不敢了。”灼华更加殷勤了。
“不敢?我看就你最大胆。”文庚年扭头戳了下她的额头,又道:“想你母妃,那般的温婉,怎么就生出你这样一个泼猴。”
灼华见他不生气,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方才,见他一脸的威严,还以为她会被阿翁军法处置呢。“阿翁,华儿真的知错了,以后不敢了。”
“以后若是想要下山去,记得带人出去。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喝的烂醉算怎么一回事?!!!”
灼华垂头听训,很是安分。
文庚年见状,语气缓和了一些。“阿翁也不是说不让你喝酒,阿翁是怕你一个人在外面喝醉了酒会有危险。”
“华儿晓得,阿翁是为华儿好,华儿不敢了。”灼华也有一些后悔,昨日偷摸就下了山,若是遇到了歹人,那可就十分危险了。
文庚年见她认错的态度还算诚恳,这才作罢。
“此次便算了,若是再有下次,我定不饶你。”文庚年带着些许宠溺望向灼华。
“华儿晓得了。”灼华亲昵的扯着文庚年的衣袖撒娇。
一个没注意,踢倒了文庚年放在凳子下面的酒壶。
灼华听到声响,弯腰去查探。还未靠近,一股桃子的果香钻进了她的鼻息。她连忙将酒壶扶起来,放到桌上。
“咦,阿翁,这不是我昨日在花子坞喝的桃子酒嘛。怎么会在阿翁的凳子下面?”灼华说着还吞咽了下口水,可她方才向阿翁认了错,委实不敢说想要再尝一口。
文庚年昨夜从她那里将这桃子酒提回来以后,一个人喝了好一会儿,剩下半坛子酒。他顺手就藏在凳子下面了,想不到被她一脚给踢倒了。
“嘿嘿,莫不是华儿忘记了,你昨天回来特意给阿翁送来说是孝敬阿翁的。”文庚年尴尬的笑道。
“是这样的嘛?”灼华又道。
文庚年见状,不等她反应,就说:“哎,也不知道释然那孩子去哪了,有没有吃早餐。不如华儿... ...去给释然将早餐送去吧。”
说道释然,灼华便没心思想其他的了。她应下文庚年的话,从小厨房端了些膳食,回了寒光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