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听到这边的争执,段玉琴连忙出声呵斥,这些话真要传了出去,自己家男人的官位怕是都保不住。
宋葳蕤不屑再与其争吵,“你若是不信,仙界有的是法子可以鉴别。”
段玉琴闻言一哽,仙界的事她确实不知。
“还有,你们最好不要再来招惹我,”宋葳蕤伸手指着二人,随后看向宋玉苓,“你的心思最好也收一收,仙界第一美人我爹爹都看不上,更别说是你了。何况,他还是你姨夫呢!”
宋遥被宋葳蕤这段话给惊到了,看宋玉苓的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若真像宋葳蕤说的那样,那这位伯爵府的二小姐岂不是半点礼义廉耻都没有?仙界虽说不大忌讳这个,背后却也少不了闲话。可凡间就不同了,这是要浸猪笼的。平常人家的女子尚且明白这个,更别提这些贵族子弟了,从小的礼仪教导那是必修课。
宋遥本身也是凡界将领世家出身,因为对剑术悟性极高,这才被带上昆仑山。
宋玉苓心思被戳破,恼羞成怒,“你胡说些什么?”
“自己心思龌龊还不许人讲了不成?”宋葳蕤没半点退让。从前不曾怕她,如今更是不怕她。何况她说的都是事实,又有什么好退让的。
宋玉苓环顾四周,家丁奴仆们正窃窃私语,一想到自己的名声可能就这么坏了,她就气的直想呕血。狠狠的瞪了宋葳蕤一眼,便提裙跑了出去。
且说这边信杵天抽出了剑,杜浮白眉头一挑,似乎对他这种行为很是不解,“你我何必这样呢?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了,坐下来一起喝杯水酒?”
信杵天冷哼,“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谁与你是朋友了。”
说完,信杵天腾空而起,一剑劈了过去。影剑一剑,一剑出,万千影。绕是杜浮白闪得快,也不免被信杵天划破了袖袍,手臂上隐隐渗出鲜血来。
杜浮白手捂着受伤的地方,眼睛中泛起冰冷的寒光。“我念你是我晚辈,不想与你动手,你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要打就打,何必说这么多废话,你若是怕了就直说。”信杵天不耐烦的打断他。
杜浮白又是一哽,咬牙切齿,“你倒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伶牙俐齿。”
话音未落,杜浮白就操控者一面镜子照向了信杵天,一束光飞射而来。信杵天反应极快,空中一个后翻身躲了过去。那束光射向院中的一棵大树,大树瞬间石化,破碎开来,落了一地石块。
想不到这婆罗镜竟然真的让他练成了。信杵天皱了皱眉,这镜子极为邪性,当年才被他收进黄金屋的密室里。不再犹豫,信杵天左脚后退一步,左手掐诀,右手挥剑,一道道剑光组成了剑阵,密不透风地向杜浮白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