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白走后,楚纵横仍是一时心里都是她。正在这时,他身边缓缓走来一人。
那人戴着斗笠,身形苗条,一袭黑衣。那人并不客气,就坐在了楚纵横对面,道:“公子可是倾心于方才那位姑娘?”
楚纵横与面前这人并不相识,自然是有些心怀戒备,道:“与阁下无关。”
他说完这话,就要转身离开。斗笠人向前走了一步,道:“前几日,公子脾虚胃弱,腹部寒气集聚,至今还有些不适意。”
楚纵横不知这神秘的斗笠人如何得知自己身体状况,自然是更加惊愕。正在此时,忽的感觉自己腕上一痛。原来是腕上多了一根针。
“啊!你做甚!?”楚纵横大骇,却看那斗笠人又将那针拔出,才道:“可是觉着热气集聚体内了?”
竟真如同那斗笠人说得一般,热气汇入楚纵横体内,直下腹腔。
这场景如此诡异,楚纵横不由得开始相信面前的斗笠人,道:“多谢阁下,请问阁下是?”
那戴着斗笠的人并不答话,只是轻笑一声,道:“还会再相遇。公子若是倾心于方才的姑娘,在下可助公子一臂之力。”
说罢,不待那楚纵横反应过来,那斗笠人就已经离开。
接下来,隔几天安月白就去见一次楚纵横。只是见面时候带着小黎小棠,接着又会让小黎小棠去一边儿晃。
她们走后,安月白才会给楚纵横下迷毒。迷毒虽然是短期效果,但却能让人知无不答,且只要解了毒就会让被下毒者忘了方才聊了些什么。
因此,安月白总是让楚纵横告诉她些温荆的事。
楚纵横告诉她,现今朝廷已经逐渐分明了,温荆手段强,太后掀不起大风浪。又说了些温荆身体如何如何等,安月白听了放心不少。
只是这几次见面后,楚纵横总想不起见了安月白后,二人到底说了什么。他十分懊恼,原想着和人好好聊聊,再去别处约会约会,便可近那美人的身了。
既然安月白不过是个歌姬,清白之类想必也不是怎的重要。索性哄得她动情了,到时候再……
可惜他现在根本就不知怎么回事,为何每次安月白遣退丫鬟后,自己根本就不知和她聊了什么。
这样下去,何时才能达到目的?楚纵横心急又懊恼,正在这时,那斗笠人找上门来。
“公子最近和那姑娘见面后,可有记忆混乱,不知自个儿和她说了什么?”那斗笠人似早有所料,问道。
楚纵横连忙答应。
那斗笠人唇角一抹毒笑。楚纵横连忙问斗笠人自己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之类。
“公子是让那姑娘下了迷药,那姑娘是想从公子处知晓些事。所以公子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斗笠人道。
“啊?!那如何是好?”楚纵横也是惊呆了,他没想到那安月白一副容易收入怀中的绝色皮囊下,竟然还会使用迷药。
“鄙人这处,有一药粉,无色无味,催人动情,情难自制。”那斗笠人递给楚纵横一包药粉。
楚纵横一愣,明白了那斗笠人是给了自己一包媚药。只是这药……
他还未决定好,就看那斗笠人再度离开了。
他看着那包药粉,不由得出神。若是凭他自己,只怕是再见安月白多少次,都没法近安月白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