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护院齐声呼喝,冲进院子里。不过奇怪的是这徐宁府上前院一个人也没有,就连扫撒丫鬟都没个人影,刘恕己怒道:“他定然在后院,给我搜出来!”
众人又一窝蜂地往后院里涌,刘恕己犹如一个大将军一般,带着头。直接杀到了后院,一看徐宁正跟一个少年公子坐在亭子下吃酒,登时勃然大怒:“就是他,给我杀!”
众人争先恐后地涌上去,见徐宁与那公子错愕地坐在那儿,刘恕己心中一阵痛快,他甚至都已经想好,待会抓住徐宁,一定要把他也丢到粪坑里,让他尝一尝那粪坑的滋味,甚至连后续的刑罚都已经全部安排上。
“大胆!谁敢上来!”徐宁大声暴喝一声,犹如霹雳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那些护院不由就是一滞,这时只见到徐宁大步上前,其中一个护院手中的刀下意识地便往徐宁脑袋上砍去,徐宁伸手夺住他的手腕,使劲一拧,那护院拿捏不住,松开了手,徐宁左手抄住刀反手劈下去。那护院的脑袋便搬了家,咕噜咕噜顺着台阶滚下去,正好滚到刘恕己的眼前。
刘恕己被那死不瞑目的护院脑袋吓得一个哆嗦,不由往后跳了一步。那徐宁此时早就穿过一片愕然的护院,大踏步朝着刘恕己过来。
刘恕己吓得腿有点哆嗦,想跑却跑不动,只听徐宁大声说道:“大胆刘恕己,竟然敢公然带人行刺魏国公世子!”
刘恕己脑袋还没明白过来,只是听到魏国公三个字,陡然一个机灵,不由朝着坐在亭子里愕然的年轻人,待转过头来,徐宁的刀早就已经到了,从上到下,将他劈了个透心凉。
可怜的刘恕己,到死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个年轻人就是魏国公世子。
徐宁一刀劈了刘恕己,转头对那些愕然的护院道:“你们也要谋反吗?”这时,从四面方涌来几个锦衣卫,那些护院一机灵,有的人顿时扔下刀子。
徐宁冷然道:“行刺魏国公世子,罪不可恕!杀!”
锦衣校尉如狼似虎扑上来,将那些护院全都杀了个干净。徐宁吩咐人把这里收拾收拾,然后进了亭子,拱手道:“启禀世子,歹人已经全部伏诛!”
徐鹏举跳脚大骂:“好你个徐宁,你是故意的吧?我说你怎么把刘恕己丢进粪坑了事,原来你连本世子都算计上了?!你好大的狗胆!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徐宁道:“世子爷,你可真是冤枉卑下,卑下并未算计过世子爷呀。”
“你放屁!”徐鹏举气得来回踱步,道:“这些锦衣卫是何时埋伏下的?为何我不知晓?还有你的下人呢?”
“世子爷,”徐宁忽然正色:“咱们的生意牵扯甚广。世子爷坐家不动,每年便可收入几百万、甚至千万两白银,卑下不过是借世子爷的名头,恐吓几个宵小。”
“你……”徐鹏举指着徐宁,半晌却没说出话,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