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地坐于一旁,秋梧也开启了欺骗雪球,佯装病人的模式:
指着桌案上的酒杯,秋梧也示意雪球道:“倒酒。”
“好。”拿着酒壶乖乖地倒满酒,似是还怕秋梧够不到酒杯,雪球也拿起酒杯递到秋梧的跟前。
嗯,不错不错,喝下一口酒,秋梧还不忘闭目回味,果然啊,如此这般地喝起酒来,连普通的酒水也变得更加美味了,可光喝酒好似还不太够啊,看了眼一旁的水果,秋梧也指着果盘道:“水果。”
“好。”雪球点头,也赶忙拿起一颗葡萄递到秋梧嘴边,它的秋梧师兄可得多吃些,吃好喝好,他的病才能好的更快啊!
嗯嗯,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秋梧觉得,有吃有喝的生活还真是颇有滋味呢,不过,好像,还是少了些什么啊,嗯,少了些什么呢,秋梧蹙眉想了想,这屋子里好似太安静了,不如——
转动眼眸地看向一旁的雪球,秋梧不停地打量,也暗笑道:“雪球,你会不会唱歌啊,这屋子里如此安静,不如,你唱首歌来听听啊!”
“唱歌?!”这个,它好像还真不会呀,可是,既然师兄都开口了,它又不能不唱,毕竟,师兄的伤是它所为,若它唱了歌,也逗得师兄开心了,那说不定,他的病也好的更快些呢!
好吧,唱就唱,在秋梧期待眼神的鼓舞下,雪球清了清嗓子,也硬着头皮地开唱了,可完全是在鬼哭狼嚎,雪球才一开口,秋梧受不了那刺激,口中的酒水也顿时全都震惊地喷了出来。
咳咳咳,它是不是对唱歌二字有什么误解啊,赶忙制止了雪球的歌唱,秋梧又给它安排了新的任务道:“好了,好了,别唱了,雪球,我突然觉得双腿有些发麻,也不知,是不是病情加重——”
“好的。”当即抬爪也自告奋勇,它今天的任务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为秋梧师兄排忧解难啊,“师兄你且坐好,我来帮你敲敲腿。”
就这样,在自身的愧疚中,在秋梧的苦肉计中,雪球也任劳任怨,忙前忙后地度过了一天的仆人生涯。
焚香殿,梦吟的房间,由于生病,外加昏睡了三天三夜,梦吟浑身不适,也准备洗个澡。
坐于沐桶之中,梦吟的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印记,看着那些痕迹,梦吟的嘴角也不禁露出笑意,那些痕迹的由来,她再清楚不过,是他,阵阵的潮热涌上面颊,梦吟不仅紧张到无法呼吸,就连她的心脏也是乱跳个不停地,完全不受控制。
啊,捂着面颊,再沉入水中,梦吟屏住呼吸,还试图让自己再冷静些,为何脑中所想皆是那晚之事,她的脑子啊,就不能停下那些回忆与想象吗?
越是不想触碰,有些事情越是刻骨铭心,抹了把面上的水,梦吟不知,对于那件事情,季清尘是何感想呢?
洗完澡后,梦吟也准备换件干净的衣衫,梦吟正穿着衣服呢,她的屋门却忽然被人推开:“梦吟,梦吟。”
溶月推门而入,还一脸急切地找寻着梦吟的身影,又见梦吟正穿衣服呢,溶月赶忙回身,也将自己因急切而打开的大门关好:“方才听青璃师姐说,你醒过来了,所以,我便想着过来看看你,你——”
溶月是想跟梦吟解释一下,自己突然闯入的缘由,可无意间看到梦吟身上的痕迹,溶月愣然,还以为她受伤了:“啊,梦吟,你受伤了?”
起先不知是何人闯入自己的房间,梦吟慌张,也赶忙穿好衣服,可看到来人是溶月后,梦吟虽松了口气,但她却也还是继续穿着衣服道:“没有,不是,我,没受伤啊!”
“还说没有。”她明明都看到了,指着梦吟的脖子,溶月也担忧地眨眼道,“我都看到了,你瞧,你的脖子都——”
躲过了溶月的靠近,以及她想要窥探真相的手,梦吟后退数步,也打断她道:“溶月,我我,没有,不是,这,这——”
关切地握着梦吟的手,溶月还拉着她朝屋外走去道:“梦吟,你身上有多处伤痕,此事青璃师姐知道吗,她为何不给你医治,我带你去找青璃师姐,让她给你看看如何啊?”
“不用了,不用了。”当即便抽回自己的手,梦吟也制止溶月道,“真的不用了。”
不解地扭头望向梦吟,溶月也疑惑道:“为何啊?”
她有伤在身,为何不去青璃师姐那儿医治,难不成,梦吟有法子自行医治,还是说,她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其实——”紧紧地护着自己的衣领,溶月猝不及防的闯入与误解,都让梦吟措手不及,她到底该如何跟她解释啊,“我并未受伤,我只是有些,有些过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