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鲲鹏自此,便就尊称玄灵为兄长了……’
‘那风行与凡末,是不是也得如鲲鹏一般,如此尊称兄长了……’
‘媚儿~你说你一女子,干嘛非要与我等粗狂灵兽,厮混在一处,难道你就不怕他者暗地嘲讽你……’
‘临泽所言差以,唉、唉、唉!你们谁人可曾听及念说过,是有哪位先祖圣神明言过,女子便就不能迎战制敌吗?况且~我看你的修为,尽然也是,不及与我神力的五成吧……’
‘断然无从听说,所以临泽,你是不想有个蛟妹,以免扯你的后腿吗……’
‘凡末此言,正中我怀……’
‘我说风行,你们看看人霆澈,相比你和凡末,可是安固沉稳的很呢,且再观人家那稳中求静之势,便简直是登峰造极啊……’
‘莫不是临泽,你真想以后,终世而受蛟妹制约,且乐不思蜀地,迫不及待了,故才这样万般急切地,想要让霆澈也来替你,推波助澜一番……’
‘哈哈哈哈……’
‘我说霆澈!看你终日不苟言笑的,原来~原来你竟也这般,一肚子的坏水儿呢……’
“如果我们彼此放下,对彼此的成见,是不是就还能……”而就在冥想之际,此刻的玄灵,似乎还是想为鲲鹏,最后再余留一丝的,回旋生机。
“不可能……”可明知玄灵其意的鲲鹏,却甚至都没有听完玄灵的,所言之语,且便就生生地,径直截断了他的话。
‘如果当初,你没有背叛我们之间的,兄弟情份。
如若当初,你没有为争夺,那北冥幽王之位,而故意离间我们之间的,兄弟感情。
如若当初,你没有为了牵制于我,而故意找茬儿偷偷毁了,我半族灵众性命,而又将我连同族人,痛贬落入了那,你我往日争战时,所遗留北冥最为贫瘠的,荒芜之地。
如若眼下,你没有为了,能够彻底击败我,而故意霸占抢夺了,我最最心爱之人,龙锦儿!
那么,我们曾经的北冥七主,或许还依然能够是,情比金坚的兄弟!
可是现在,你我之间,却再也没有半分,那同仇敌忾的,兄弟情谊……’
“如今我们~无论是谁~确也不可能,且再也回不到,过去那般了!所以玄灵~你若再不拿出你真正实力的话,就莫要怪我,出手狠辣了!”
而就在玄灵的恍惚之际,只见不再凝神过往的鲲鹏,终于还是用尽了自己身上,最后仅存的那一丝,早已残碎不堪的灵运气息。
一时间,猛烈振翅,而起伏蜿蜒着,便就在当即,瞬间,便就无比疯狂地,将所落降于他脊背之上的玄灵,怒甩了出去。
“那你就真的莫怪玄灵,狠毒了!”
无情的渲染,此刻仿佛才是真正的开端。
鲲鹏的一言点醒,似乎终于还是,彻底地斩断了,所驻他玄灵心中的那份,早已光阴不复的,兄弟情义。
只见冥冥之中,那五内顿生忿忿不堪的玄灵,当即便就在腾空而起,异常安然地,立于在了半空之后,转瞬便全力灵聚于掌,所露面目万分冰冷狠绝着,而就朝着鲲鹏,奋力相向,猝然灵推迸发了出去。
鲲鹏见势,只见他眉头一蹙,随即骤然以行俯冲之举,所凝聚着全身的灵运气数,便就生生迎着玄灵的灼灼双掌,赫然猛冲上了前去。
似乎一时之间,北冥争霸,自此正式进入白热化。
当即只观,此时此刻的,苍茫北海之巅,在幽王玄灵与鲲鹏那,势均力敌,互不相让的,奋力勃发之下,所在天海之间,一时忽而青白,一时忽而昏暗,绵绵平静海面,无尽波澜立时乍起。
且在他们二者,再次凝力而发,以双方的虚灵之力,赫然相敌对之际,顿时只见,在两股强大灵力的催动与震慑下,似被惊蛰狂怒的,万丈海啸,瞬间便无比疯狂地,排排狂掀而起开来。
一时间,且那万丈海啸,就仿佛像是被悬挂于天际的,重重叠叠的厚重水帘一般,无不怒吼着狂啸着,无情席卷着数不清的,无尽海生灵物,立时便层层招摇着,所掺鱼龙混杂,便就朝向那弱势的人间,顷刻奔腾四散着,径直涌动而去。
而这时只见,就在鲲鹏发完力,且力不从心的,似乎快要倒地之际。
猝不及防间,只见那突然,从即将愤落而下的,层层海啸水帘之后,忽而俯冲前来的玄灵,漠然手持虚灵长冷利剑,直直便就朝着鲲鹏的胸膛之处,攻其不备地,奋力行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