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岁月,悠然时光,须臾之间,当那些我们曾经,默默念及地过往,统统都已变为回忆,再无一丝任其回还的余地。
可在幽幽岁月的,匆匆流逝长河中,却是否能让,再也回不去的我们,在冥冥之中,再次坦诚,去细数那些,从无忧愁烦忧的过往呢?
而当即只观,诺大茫茫北冥,且曾原是这北冥之中,最强大的二主,玄灵和鲲鹏这二者灵兽,在双双纠缠一起,残忍厮打的那一刻。
当即只见,莫名强势的,争锋相敌之势,瞬间便就引起了一场,力挽狂澜的,阵阵波涛汹涌的狂啸态势。
‘玄灵~想我鲲鹏,从来都无心与你,去相争什么的,只是锦儿,自千万年前开始,她便就是鲲鹏早已认定之人,可为何,你却非要与我相争!
莫不是你对现在所即之位还不满足,难道,只要是我鲲鹏想要拥有的,你永远都要横加搅扰和阻拦吗……’
只见此时的鲲鹏,依旧死撑,强忍着因灵运极度耗损,而几乎快要维系不住,他全身灵神的凝力痛苦,努力地克制着,即将快要复反幻化为,人身之形的灵体。
一时之间,却看他眉目紧蹙着,招招全力以赴,看似势必要与那玄灵,硬撑到底。
‘鲲鹏~其实玄灵,从来都无心与你相争什么一二,可是龙锦儿,却是自我初见她时,便就走进我心中的,唯一灵魅娇影。
我曾孤独半世,形单影只,无以为伴,可直到遇见了她,我才知道,原来玄灵此生,只为寻她,只为等她,可为何,你却非要与我争抢于她,难道,这一次,你就不能成全了我吗?
唯仅一次……’
而此刻的玄灵,显然,不难看出,他在每一招出手制敌之际,却都暗自给对方,偷留下了几分的生机,根本没有去拼尽全力相敌。
其实冥冥中,玄灵早已便看出了鲲鹏的,神采不济,也看出了,鲲鹏因灵运受损,而即将抵挡不住,他见招拆招的不屑坚持。
可事到如今,那又能怎样呢!
毕竟今日今时,所在他玄灵与鲲鹏之间,确是必定要决出一方胜者,故这场,只属于两们二者的,双雄相争,或许才能够真正的,方才得以停休而终。
“来吧~拿出你真正的实力来吧,总是一味闪躲,却哪里看得出你半分,幽王的气势来呢!若要打斗,就快快与我拼个痛快,若要休战,那就快快把锦儿将还于我……”
莫名之间,鲲鹏并不是没有察觉到,玄灵那从中虚让他的,闪躲招数,只是他不知道,此时的玄灵,究竟是如何感想,他难道不是,一直都想要了自己的性命吗?
显然,这无非是一次,明摆在他玄灵面前的,绝好机遇,若是错过,想必他玄灵,或许定会遗憾终生,也是不然。
“鲲鹏,此时你若求饶,我便念及过往,就此罢手,只是锦儿,你却不能带走,他已然是我玄灵,明媒正娶的妻……”
直至最后一刻,玄灵却还是想要,给他们兄弟二人之间,所留最后一丝的退路。
但不料,此刻任凭玄灵怎样明示,可早已灵神共愤的鲲鹏,却是再也听不进,玄灵的一言一语了,断然便就,直接打断了玄灵的明言。
“今日,不管是我败阵而亡,还是~还是我与锦儿共赴阎罗,自此北冥~应再无不服你的凌众!那岂不正中其怀,且顺承了你,贪功好利的心意?”
只见鲲鹏振翅而起,当即在绕过了阻拦他面前的,阵阵骤起波澜后,直直便寻追着玄灵的身后,轰鸣呼啸而过,且在立时,便就生生挡在了玄灵的身前去,故意灵目相对着,以示挑衅。
只见玄灵闻及鲲鹏所言,本来平静无澜的面色,当即便就不动声色的,瞬间冰冷到了极致去。
而后只观,玄灵双目一瞪,立时便运以灵息,转瞬就飞驰到了鲲鹏的一侧去,然后趁其不备,随即一个迅猛起跳,便就径直跳上了鲲鹏的脊背去。
“莫非在你眼中,我玄灵就一直是那种,利欲熏心之人吗?”
那一刻,当玄灵在听到鲲鹏对自己评价的,片面之语后,随见立时,却让那原本依旧还坚持着,过往情分的玄灵,霎时顿感,五内苍白不堪。
“对!你在我鲲鹏眼中,原是如此,现今~亦是如此!”眼观玄灵在听到自己,故意寻滋挑衅地,恶语相向后,那一副明明震怒之态,一时之间,只见终于得以借机功成的鲲鹏,却在漠然之间,竟忽而淡定下了神色来。
“鲲鹏!你给我住口……”或许还沉浸在以往,他们之间的兄弟亲情中,而让玄灵,始终难以背道而驰。
霎时之间,蓦然回首,只见那些随着无尽时光,须臾而去的种种过往,却又立时,统统浮现在了玄灵的眼前。
那时的北冥七主,在天地浑沌,还毫无规整章法可徇之时,他们灵驻北冥,他们曾联手制敌,他们曾拼死相护,他们曾同生共死,他们曾……
‘鲲鹏,你以后便是我玄灵的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