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进局子(2 / 2)怼在热搜首页

“那你找我就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放心好了,我又不会对你动手,校霸的气势一去不复返了。”

郦鑫印好像也想起了什么,抬眸凝视着钱一箬,看的钱一箬慌乱的眨了眨眼,第一次见郦鑫印如此没防备的笑,眼都笑成了月牙状。

钱一箬:“……”

笑屁啊。

“笑什么?”

郦鑫印收住笑,垂眸整理了下情绪,温声道:“突然想起一次女校霸打人的场景了。”

钱一箬:“……”

自己也忍不住笑着侧过头去,看着窗外黑漆一片,车里也仅有仪表盘上亮着光。

“那也是——”钱一箬边说边回过身来,打算跟郦鑫印说明下事实。

话说几个字,想滔滔不绝的嘴被突如其来的温润覆盖,没说完的大篇幅的场景回顾都被屯在喉咙里,嗡嗡了两下,再没说出口的机会了。

钱一箬脑袋当机了,一阵嗡的声音后,就什么也不停使唤了。

唇被吻着,身子也被硬掰着转过来,贴在暖暖温热的胸膛上。

什么神操作?

钱一箬不懂。

郦鑫印也蒙。

当局者迷。

看戏者清。

伪装在绿化带里的人头动了动,一片绿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单反又拉近了一格距离,这次脸都看得真切。

单反的闪光灯意外的闪了下,钱一箬秒醒,下意识抬手撑着郦鑫印的胸膛,想推开。

手掌下的触感坚硬,填满钱一箬细腻的手掌,欲推,反而被抱得跟紧,像一堵墙,钱一箬被死死圈在墙角。

钱一箬咽了口口水,刚睡醒,嗓子干的很,又没喝水。

贴着的双唇微微张了张。

唇齿间突地生出滑腻腻的异物感。

钱一箬本能性拒绝。

这种事女人是本能性拒绝,男人则是本能性进攻,绕过脑子不思考的两个人,都有些欲拒还迎,超乎戏剧性的忘我。

成人世界的神操作?该怎么按照游戏规则走,也可能没有规则就是成人世界的规则。

钱一箬就不是任由别人侵略进攻的主,手上移,圈住郦鑫印的脖子,反客为主。

躲在绿化带间操着单反聚精会神的头顶一大片绿植的两人,被钱一箬的霸气与张力征服,不由得抖了抖,嘴角萎缩一笑,心痒暗道,果真是个奇女子!

素材取的差不多,偷偷摸摸的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来又偷偷摸摸的走了。

车子里的气氛有些暧昧,彼此心照不宣的这一场戏,彼此都有些投入。

没人尴尬的干咳一声,没有羞涩躲避眼神。

两人眼神一对视,笑了,身子往椅背上一靠,钱一箬叹了口气,笑着道:“空窗很久了?”

郦鑫印解开了衬衣上的第二颗纽扣,头也倚到靠背上去了,“彼此彼此啊。”

一侧头,正好钱一箬也偏过头来,玻璃珠似的晶亮染了些许雾气的双眸扑闪了下,柔和了光影,相视一笑,又彼此转过头去。

“你故意的?”钱一箬起伏的胸口平复下来。

“算是。”郦鑫印思索半秒回道。

“我的老合作伙伴,BT的秦爷?”钱一箬挑眉,双眸闪过一阵精光。

郦鑫印微微坐起身,摇了摇头,沉默了两秒,侧过身,手肘撑在中控区,眉梢微扬,双眸深邃,视线逼迫着钱一箬,“你说呢?秦爷会适可而止,而他不会。”

钱一箬迎上郦鑫印锋利如利剑的眼神,分析道:“那上次是秦爷,这次是他。”

郦鑫印眉头一耸,打了个响指,“不准确,秦爷被利用了。我霸占了他心心恋恋的女神——”

肩一耸,反问道:“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不是吗?!”

钱一箬视线落在自己齐大腿的睡裙上,揉揉眉心,“行吧,你就别挖苦我了,什么女神,女神经还差不多。”

郦鑫印同意点点头,单手握上方向盘,“那也不早了,明天公司见吧。”

钱一箬了然,推开车门,背着身对着郦鑫印比了个OK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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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城辛轶投资公司是一家专注于人工智能、VR、大数据运算、共享经济为主要投资项目的投资公司,位于陵城商务中心一座三十一层高的自建大楼内,操控着陵城百分之七十五以上的经济命脉,是整个陵城经济的方向标。

钱一箬移动了下鼠标,网页页面就弹出了关于陵城辛轶投资行总裁的个人采访。

美国哈弗大学经济专业博士毕业,就业于美国华尔街L投资行,在五年前回国成立了这家投资公司,不过长年旅居美国,个人信息不是特别详细。

坊间传言是为年轻有为的能力者,貌似还有点帅。

电脑面前的钱一箬嘟嘟嘴。

其实,这次某音上“坟场边的红狐狸”事件,造成的影响有多大,是钱一箬预想不到的。

到底是谁在背后曝光男主角就是辛轶的老总的,十分明了了。

钱一箬顿觉头疼,这么不大气的一男的,就爱在背后整这些小动作,这么多年的饭是白吃了。

拿过手机给兰兰发了条短信,自从小伟抱怨了次,钱一箬现在给换发短信了。

【钱一箬:周凯的微信分享给我。】

十分钟后。

【兰兰:发你了。】

看着短信,嘴角邪魅一笑,这明摆着是小伟回的,兰兰从来不用标点符号的。

合上笔记本,钱一箬手背托住脸,眨巴着窗外黑漆的夜空,方才躲在云层里的月调皮的探了出来,一会儿又躲了进去,娇羞的模样惹的钱一箬双手捂住脸,赤着的脚跺了几下木质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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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爬上对面大厦的顶楼,穿了件短袖款睡衣的郦鑫印站在咖啡室正对面敞开的平台上。

夜晚,楼顶的风吹在身上有点凉。

双眸悠悠注视着远方,后脊背挺直。

陵城的风带着陵城特有的咸沾沾的潮湿。古老城墙外树荫下木质长条椅上躺着的那个瘦弱的身影,有些弱不禁风,锐利不减,曾经那张扬跋扈劲早被磨砺的有棱有角。

一头乌黑的长直黑发也剪成了齐肩的中短长度,还染成黄颜色,烫了个卷,倒是别有一番妩媚动人。

躬身倚在铁质过腰身的铁质栏杆上,手肘撑着,有多久?

直到生物钟提醒到了深度睡眠状态,郦鑫印张嘴打了个深深的哈欠,伸了个懒腰,转身离开了顶楼的大平台。

墙上的时钟悄然转悠了几圈,没打招呼,就叫醒了熟睡的人,钱一箬拉开盖住整个头的被子,嘟着嘴冥想了五分钟有余。

懒散散洗漱出门。